“莲公公,你撑着点!我……护着你离开这里!”林义深捂着胸口的伤,背着莲曳,在几个黑衣人的追逐中在山林里东躲西藏。
莲曳白着脸,笑容却风华不减:“这时候,也就你啊……”
“公公说笑了,我这条命都是公公的!”林义深坚定的咬牙道:“等我们出了京城……”话音刚落,一只飞箭就直中了他,林义深踉跄一下,倒在地上,再也不起。
莲曳慢吞吞的站起来,看向骑着一匹血色战马的贞帝,缓缓的笑了,行了礼:“奴才见过皇上。”
贞帝收起宝弓,冷笑道:“大公公不必多礼了,这假笑朕看了二十多年,不想再看!”
“陛下很快就看不到了啊。”莲曳笑眯眯开口:“奴才祝皇上从此再无人碍眼,和娘娘白头到老,与天齐寿。”
“哼!”贞帝一挥手,身后立刻有人上前,扔下去一个东西,莲曳看着扔到自己面前的尸体,不惊不慌:“哟,这不是文嫔娘娘吗?怎么成这样了?”
“狼心狗肺私通阉人祸患后宫的毒妇,朕就赐给你了!”皇上冷冷开口:“若不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朕怎么忍心让婳儿受苦,怎么会容忍这等女人在后宫跋扈!你们这阉贼贱人,正好去黄泉下作陪吧!”
“如此,倒是多谢皇上隆恩了,”莲曳低头看了看七窍流血的文嫔,深深的一笑,皇帝身边的王爷怕他有诈,拉起长弓欲射死莲曳,皇上面色阴沉的拦住王临溪,莲曳抬头绽放了一个最灿烂的微笑。
“皇上,奴才,告退了。”
说罢,颓然倒地,有侍卫上前探了探,回来报告说:“启禀皇上,莲公公已经走了。应是服了毒。”
王爷暴躁的开口:“喂!我说皇兄,你也太便宜他了吧,这种人,就让他这么痛快的死了!”
贞帝不理会王爷,自顾自道:“把他们两个,烧了。然后交给玄机长老。”
“是。”
“喂,皇兄!就这么算了啊!”王爷不甘心,对空中放了一箭。
“不然呢?”贞帝勒转马头:“文家和李大家的人”
“皇上放心,具已经下了狱。禁卫军已经被消灭,换上了萧家带来的亲卫军。”
“如此便好,”贞帝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过几日朕再亲自挑选一支御林军,保卫京城,好好的款待萧将军。慕远,我们走!”
“皇兄,去哪里啊?”王临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防贞帝拿着马鞭轻轻抽了他一下。
“走,去接你皇嫂回宫。”
王爷嗤笑一声:“皇兄啊,当心您老岳丈的断魂刀,还有您老岳母的搓衣板。我就不陪您了,我啊,先回去了,邓玉还等着我呢,皇兄保重啊。”说完,扬鞭离开。
王爷一路飞驰回府,红衣胜血,白马如霜,又收获了沿路的无数芳心。回到王府,王爷下了马,第一句话问前来迎接的石管家:“鱼儿呢?”
“邓大人在他的院子里。”石管家恭敬回答。王爷急匆匆就去了怜玉筑,一进门就看到一群汉子在站桩,王爷踢了一下王竹影的屁股:“干什么呢?怪丑的,滚一边去!”
十几个汉子一听,忙不迭的跑了:“多谢王爷!”
王临溪嘟囔着:“出息!邓玉呢”说着,向里屋走去,还没走多久就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哎,你轻点啊啊!”
王临溪面上迅速升起红晕,手不知不觉的抚上了腰间宝剑,面色阴沉的进了屋,就看见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子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人,衣裳不整,白色的亵衣斜斜的堆在一边,王爷红了眼,恶狠狠开口:“邓玉!”
“干什么!”邓玉面无表情的出现在王爷身后,王爷愣了愣,默默收回出鞘的宝剑:“他们是谁?”
映裳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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