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刚刚为了阻挡北野松,已经将制天神剑煞出体外,长时间没有饮血,制天神剑明显就有些焦燥,刚好有两名修士落在他的脚边,正忙着吐血,姜小白二话没说,一剑探出,那两名修士虽然是花斗修为,却也无力反击,很轻松就被姜小白了结了性命,转眼间就变成两根木棍。
制天神剑喝饱了血,心满意足,姜小白便把它收进体内。
三朵淫花看在眼里,脸露惶恐。
布休又来了精神,就煞出三尖两刃枪,看着昨天还盛气凌人的高手现在像软脚虾一下躺在地上,哈哈一笑,枪杆一抖,刷刷刷,就像叉鱼一样,转眼间就被他叉死几十个,同时嘴里说道:“好过瘾!”
那些人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能够抵挡,吓得魂飞魄散,但是身受重伤,根本无力逃跑,只能拖着残躯拼命往后退,像毛毛虫一样在白沙上蛹动。
布休倒也没有赶尽杀绝,这时枪杆一挑,就用枪头指着三朵淫花和北野松,道:“三个老女人,还有那个小白脸,没想到山水轮流转,转得这么快吧?昨天你们不是很得瑟吗?很嚣张吗?让这个死让那个死的,还想让你布大爷死,现在怎么不嚣张了?来呀,打我呀!宝藏我已经带过来了,有本事站起来啊!站起来就算你们赢!”
北野松又羞又怒,咬牙道:“要杀便杀,何需多言!”
布休道:“哟嗬,嘴还挺硬的嘛!你真当你布大爷不敢杀你?给你一个机会,站起来咱们单挑!”
北野松气得又吐出一口鲜血,咬牙怒道:“来呀!”
布休冷笑一声,道:“我看你真的是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看来我今天不成全你,你还以为我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边说边向他缓缓走去,因为地上躲了一地的人,便又是刷刷刷几枪,又叉死几个,地上的人仿佛看到死神来临,吓得肝胆俱裂,拼命后退,连滚带爬,为他腾开一条道。
不过白漠部落的人却看得无比兴奋,这帮人刚刚杀他们的时候,如同切瓜砍菜,毫不心慈手软,现在布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算是为他们报了仇,若不是惊惧那个白发老者,他们都想亲自动手,把这些人杀得一个不留。
北野松虽然嘴上说得很有骨气,但真见他如同凶神恶煞一般走过来,脸上就有了紧张之色。
眼看就要走到三朵淫花的面前,三朵淫花的脸上也明显变得不安,不过她们跟北野松不同,北野松自小高傲惯了,家世又显赫,受不得半点屈辱,但她们毕竟是老女人了,还是淫荡的老女人,相比之下,脸皮要厚上许多,也没有那么硬的骨气,见布休快走到她们的面前,纳兰小妹便喘着粗气道:“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这是个误会,我们与小兄弟无怨无仇,我们也是受了别人的蛊惑,刚刚那位前辈说,要放我们离开,我们现在就走,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足神墓园!”
布休哈哈一笑,道:“现在知道叫前辈了,刚刚怎么叫的?你们不是叫老家伙的吗?老家伙还没走,可不能改口啊!”
纳兰小妹忙道:“我小师妹不懂事,不会说话,还望前辈不要往心上去。”
布休脸色一冷,道:“你们无缘无故跑来,无故杀了我这么多兄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的,今天,你们必须血债血偿!”
白漠部落的人听了,几万人齐声叫道:“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声音齐整震耳,把三朵淫花吓得神魂俱颤,再看看布休那冒着寒光的眼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纳兰小妹就看着白发老者,急道:“前辈,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师父是倾城居的虞梦子,想必前辈应该认识,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还望前辈放我们一马!”
她是死马当活马医,也没指望这白发老头真能认识她师父,但只要有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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