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在裤裆里带过去吗?中夏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血兰国岂能不知,那么好溜就溜过去了?再说了,我们这点粮草,还没溜到那里,就饿死了。”
风言怔道:“这么绝妙的计谋都行不通,那怎么过江啊?”
姜小白没有理会他,而是望向刘智生,道:“城里的粮食都买光了,别的东西不差吧?”
刘智生道:“别的东西倒是不差,韩一霸虽然有钱,但也买不起啊,粮食都是赊账的,也不敢硬抢,但别的东西我们也没用啊,柴米油盐酱醋茶,除了米,其它东西都能买到,但也没用啊!”
姜小白道:“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一样不要,我要布,给我去买布,把附近城池里的布匹全部给我买过来,一根布条都不要给他们留下!”
刘智生早已习惯帮他采购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道:“侯爷放心,方圆千里,保证他们三年之内,想买点布做裤衩都买不到!”
风言道:“少爷,买布干什么呢?要给我们做花衣服吗?还没赢就穿那么喜庆,会不会太招摇了?”
姜小白道:“你可以去跳江了!”
自从姜小白率军在繁龙江边驻扎以后,李敏超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心里也是紧张,吃睡都不踏实,日日派人刺探军情。当得知姜小白整天正事不干,天天在派人买布时,颇感意外,第一反应就是,布能当饭吃吗?
想来想去,不管是蒸煮还是煎炒,布都不能当饭吃,心里就茫然了,绞尽脑汁也猜不透姜小白意图,他才不相信姜小白会没事买布做衣服。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连忙击鼓升帐,询问众将意见。
众将领脑洞大开,一个说:“我猜测姜小白肯定是想以布为桥,先找个水性好的人潜水过来,然后偷偷地将布带拴于大石之上,这样敌军就可以抓着布带偷偷溜过来了!”
李敏超道:“用绳子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要用布呢?”
另一将领道:“江对面有高山,我猜测姜小白肯定是想站在高山上,将布的一端系上巨石,然后抛到江对面,这样敌军就可以顺着布带滑过来了!”李敏超依旧道:“用绳子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要用布呢?”
那将领道:“布系石头不易打滑呀!”
李敏超道:“什么石头从那么高的山上抛下来不得碎成渣?”
那将领道:“说不定他们找到坚硬的石头了呢?”
李敏超道:“姜小白又不是傻子,他不知道我们在江边放了上万人日夜监视着,岂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滑下来?”
那将领道:“万一姜小白没想到这一点呢?”
李敏超道:“也说不定万一姜小白根本就以为我们都是傻子,直接架桥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那将领受了嘲讽,脸上一阵难看,心中忿忿不平,心道,事不三思,终有后悔。不听老子言,吃亏在眼前!
帐内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所以然来,除了那个嘲讽的将领,其他人均猜测不透姜小白买布究竟想干什么?有个将领甚至说,肯定是姜小白黔驴技穷,心灰意冷,买布回来就准备集体上吊呢!
李敏超白了他一眼,若不是他是自己的小舅子,真要斩了他,丢人现眼的。一时心情烦躁,就把众将轰出帐外。
对于将帅来说,这种感觉是难受的,明知敌人在耍阴谋诡计,自己却始终想不透,那种感觉就如同明知道老婆在出轨,就是抓不到证据,太挠心了。
又过了几天,姜小白依旧没有动静,不但李敏超着急,牛宣古也急了,匆匆来找姜小白,道:“侯爷,什么时候过江啊?粮草快完了!”
姜小白道:“还能支撑几日?”
牛宣古道:“最多三日,我们现在已经不敢吃饱饭了,肚子里全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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