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但地路不给他面子,一个兵也没增,他也不敢撒谎,只能如实禀报:“没有增兵,还是六郡人马!”
路长海一把就抓住他的衣襟,脸几乎贴着他的脸,道:“六郡人马就全歼了我天路五十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确定领兵的总郡主是你亲自遴选出来的”
裴敏骑大气也不敢喘,道:“只怪那个清凉侯太狡猾了!”
路长海怒道:“怪人家狡猾你怎么不怪自己没用”
裴敏骑被喷了一脸唾沫,却是擦也不敢擦,道:“属下失职,请侯爷责罚!”
路长海努力使心绪平复,就放手松开了他,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搭在腿上,气得连衣服也不想穿。道:“详细禀来!”
裴敏骑应了一声,便从木有乘叫阵说起,然后李凤来应战被斩杀,接着对方金斗二品应战,不但斩杀了金斗五品的木有乘,又斩杀了金斗六品的方子韵,然后海香茗放人质要胁清凉侯,清凉侯孤身犯险劫走了人质,最后海香茗恼羞成怒,追击清凉侯,却中了敌方的焚山之计。整个过程讲得详详细细,不敢有一丝隐瞒。
路长海听完,整张脸冷得都快拧下水来,沉默半晌才道:“也就是说我五十郡十几万人马被人家全歼,而对方就死了一个人”
裴敏骑点点头道:“反正我知道就死了一个人。”
路长海嘿嘿笑了两声,道:“如果对方一个不死也就罢了,偏偏却死了一个人,简直就是在无情地嘲讽我啊!你有没有种被人家骗光了家财万贯,骗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转身又施舍了你一个铜板的那种感觉”
被他这么一说,裴敏骑倒确实有了这种感觉,却也不敢承受,道:“对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路长海道:“你觉得我明天还有脸上朝吗”
裴敏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侯爷也不必耿耿于怀。再说了,朝堂之上谁敢嘲笑侯爷就是皇上他也不敢!”
路长海咬牙道:“人家不会放在心里笑吗特别是那个韩一霸,现在肯定笑得跟个孙子一样。我堂堂镇天侯,现在却变成养猪的了,养了五十郡的猪,天下第一养猪大户啊!”
裴敏骑冷汗直下,却不知如何应答。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路长海就让人进来了。
来人道:“启禀侯爷,皇上宣侯爷进宫!”
路长海怔道:“现在吗”
来人道:“皇宫来人说,请侯爷即刻进宫!”
路长海点点头道:“看来皇上也知道这件事了。丢人哪!”起身就朝房间外走去。
裴敏骑连忙提醒道:“侯爷,你衣服还没穿!”
路长海道:“我也没脸穿衣服了。”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转身把衣服穿上了。
到了皇宫,夜已经深了,皇宫内寂静一片,只听见路长海匆匆的脚步声。
在一个公公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偏殿,殿内还亮着光,把窗纸都映成了半透明状。
公公走到门前,小声道:“启禀皇上,镇天侯来了。”
里面就传来姜离存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公公便推开门,伸手道:“镇天侯,请!”
路长海便走了进去,公公顺手带上了门。
姜离存双手负后,独自站在大殿之中,背对着门。路长海便行礼道:“微臣见过皇上。”
姜离存身姿魁梧,龙眉豹颈。这时转身道:“免礼!”
路长海道:“谢皇上!”顿了下,道:“不知皇上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姜离存道:“朕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路长海故作不知,道:“请皇上明示。”
姜离存道:“朕前段时间曾听说,镇天侯派了十八郡人马去攻打地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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