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们只有跟总郡主同心协办,才有活着的希望。”
刘智生点头道:“牛兄说得没错,也只能如此了,最起码这个总郡主,我们还能在他身上赌一把,换作其他人,我们连赌的机会都没有。”
几位郡主均点头称是。
此时,姜小白坐在大殿里叹道:“没想到我们现在已经沦落到靠吹牛逼来安抚军心了,传出去把人家的大牙都要笑掉了!”
布休道:“吹牛逼也得有本钱,不是谁想吹就能吹的,你看我吹得牛逼,圆润饱满,华丽而不失内涵,庄重而不显浮夸,霸气而不觉傲慢,我感觉我现在已经成了天下第一牛逼筒了。不过话说回来,就凭我们三个金斗一品,不管用什么办法,能把这群老狐狸给镇住,那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姜小白道:“威信是打出来的,光靠吹牛逼不能长久,这一仗只能赢不能输,要不然就算不死,下面也要造反了。”
第二天,姜小白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那几个郡主虽然已经决定死心塌地跟着他,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着急,毕竟明天敌人就要攻过来了。几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天都不得安生。
没想到到了晚上,姜小白却把几人召集了起来,开口就道:“把六郡人马全部集中起来,今晚就不要睡了,有任务。”
不管是什么任务,只有有动静,总比坐以待毙强。几个郡主心里一喜,牛宣古道:“什么任务。”
姜小白淡淡道:“搬石头!”
几位郡主面面相觑。
次日,天刚麻麻亮,范须超就领着十八郡人马拔营启程了。人马足有五万之多,族旗摇摆,浩浩荡荡。
这几日通过打探,那六郡人马确实没有撤退,一直守在智郡,这让范须超非常高兴,何雨生果然没有骗他。
十八郡打六郡,本来就已经是碾压敌人了,没想到还有人怕他赢得不够舒心,还要跟他里应外合,有时候想想,都觉得不忍心,太残忍了。看来那个假冒侯爷的祖坟大概被黄莲水泡过了,命还真不是一般的苦,被削了爵位不说,好不容易有人赏识,勉强混个郡主,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小命都要赔上了,其实你留在清凉城安安心心地养老不是挺好的吗非要学你祖先瞎折腾,血肉可以传承,但脑子是传承不下来的。
太阳就渐渐升了起来,照在范须超的脸上,红光满面。
大军行动迟缓,快到中午时分,离智郡也就剩下十多里路了。脚下的路就越来越宽,此时眼前就是一片原野,枯草摇曳,一直蔓延到智郡的山脚下。
忽然,智郡方向就传来一阵喊杀之声,声浪滔天,虽然远隔十多里,仍是隐约可闻。
范须超就停了下来,侧耳聆听一阵,皱眉道:“难不成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边上一名郡主道:“打起来最好,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范须超点头道:“如果果真如此,倒是天意,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正说着,前面忽然出现一支人马,足有上千人,冲着他们疾驰而来,溅起尘土满天。
范须超大惊失色,大声道:“有敌袭,列阵!”
身后人马就慌忙向两侧散开。
待那支人马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两支人马,一支在逃,一支在追,一路喊杀。逃的那支只有百余人,个个浑身是血,狼狈不堪,不过胳膊上都系着一根绿布条,在血迹里显得格外夺目。
领头那人范须超认识,就是那晚去投降的那个人。
布休也看见了他,远远就大声叫道:“总郡主救命啊——”
后面追击的那支人马见前方出现大军,慌忙勒马停了下来,驻足观望,只剩下布休那百余人向大军冲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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