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天高兴坏了,真的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清凉侯现在没有了侯爵这张虎皮,在他眼里,那就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一只鸡啊。还不如孟得刚这只鸡,最起码孟得刚还有大把机会升官发财,但清凉侯一旦被削去爵位,说明上面对他是相当不满,留他一条性命已经格外开恩,想要再咸鱼翻身真的比登天还难啊!
左敬天心中的喜悦无处宣泄,走出房间,见到院子里有个丫环正在修剪花草,长相倒是标致,就走了过去,一把揽在怀里。丫环吓了一跳,见是左敬天也不敢反抗,一会就被剥得干干净净,阳光下如同是白玉雕琢出来的,曲线优美,粉嫩细腻。
那丫环不经人事,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何况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羞又怕,身子瑟瑟发抖。但左敬天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片刻功夫,一棵大好白菜就被拱得稀巴烂。
左敬天提上裤子,哈哈大笑,心里好生舒畅,就领着一帮人去清凉侯府摘匾了,心里还想着,到时把清凉侯府的匾额摘下来,一定要狠狠地摔在大街上,也将它摔个稀巴烂,然后再跺上几脚,要不然对不起这两年心里所受的委屈。
结果人也带了,梯子也扛了,到那里一看,匾却没了。原来姜小白早有自知之明,夜里就让人把匾额摘了下来,擦拭干净,用红布包了起来,放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让列祖列宗见证,终有一日他还会将这块匾重新挂起来。
左敬天难免感到失望,心里空落落的,望着空荡荡的门楣怔怔发呆,好想冲进去把匾额找出来挂上去,然后再让人摘一遍。
这时,姜小白就走了出来,边上站着风言和常楚楚。姜小白道:“左城主,亲自来摘匾的吗”
不知为何,就算现在姜小白已经被削去了爵位,但他看见他,心里还有些慕名地犯怵,何况他边上还站着郡主的女儿,也不敢放肆,硬笑一声,道:“我只是奉命行事。看来侯爷已经知道消息了”
姜小白道:“那又如何”
左敬天道:“我就是想问一下,既然侯爷已经从无生海回来了,那什么时候去城主府应卯啊”
应卯即是上班的意思。姜小白冷笑一声,道:“我去的时候会通知你的。”
左敬天没想到这家伙贬为平民了还这么嚣张,感觉碰了一鼻子灰,也跟着冷笑一声,道:“只要侯爷开心就好!”转身喝道:“我们走!”
便又扛着梯子走了。风言啐了一口,道:“小人得志,狗眼看人低!”
回去的路上,左敬天越想越是憋屈,就让人把圣旨的内容抄了上千份,在清凉城到处张贴,心里想着,看你的脸还往哪放若不是吃不准郡主的态度,当时就要跟他翻脸,竟然跟领导这样说话,简直是不知死活。
由于白天发泄过一次,昨晚又没有睡好,所以左敬天回到城外行宫,气得晚饭也吃不下去,一个人早早就睡了,虽然心里有气,梦倒是酣甜的。
半夜时分,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猛地从梦中惊醒,若是下人,肯定要事先通报,不敢擅自敲门。若是外人,竟然可以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房门前,而他现在已经突破金斗,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实在太可怕了,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硬着头皮问道:“是谁”
门人那人道:“是我!”
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左敬天连忙跳下床,鞋也来不及穿,就匆忙跑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均身穿黑衣,月光洒在脸上,冷峻如铁,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左蓝。女的左敬天也认识,正是以前西亭亭长的女儿秦玉莲。
左敬天就激动了,伸手道:“蓝儿,真的是你吗你没有死吗”
左蓝冷冷道:“父亲很希望我死吗”
左敬天道:“你是我的儿,我怎么会希望你死呢这两年你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