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梅说：“杨总，我正要找你……”

    正说着，程心语也跟着追了出来。她见霍棱要和同事说正经事，顿时停了下来，没打扰他俩。

    霍棱示意叶凝梅继续说，叶凝梅就说：“刚刚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自称是ih投资基金公司的，想要您的电话。我不认识他们，不肯给，他就说，ih看好校园网的发展，想要给我们投资。”

    霍棱眉头一挑：“哦？这是好事啊。”

    叶凝梅也喜上眉梢：“是啊，如果有了基金投资，我们公司可以发展得更快了。”

    霍棱点点头：“把他电话给我吧，我亲自和他们谈。”

    叶凝梅递过来一张纸：“对方没和我说能投资多少，但我估计，一两百万应该没问题吧。”

    霍棱接过来，微微一笑：“一两百万美元，应该是没问题的。”

    叶凝梅张大了嘴：“那么多？”

    霍棱点点头：“一方面，是对方很有钱，另一方面，是因为现在互联网泡沫，我们是为数不多可以赚钱、用户又快速增长的公司。”

    当下，霍棱回了办公室。叶凝梅不好跟过去偷听老板谈判，所以回去忙自己的事了。

    程心语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对话，震惊不已，没想到林天封出资的公司已经做得这么大了，也没想到霍棱不过与自己年纪相仿，居然与人谈这么大的生意。

    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但是又没打扫办公室，不知道就这么走了，霍棱会不会嘲笑她输不起。

    想了想，她敲敲门，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见霍棱正在打电话，于是向他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走了。

    霍棱却指了指窗台。

    程心语看过去，见到窗台上放了一块蓝色的抹布。

    看来，霍棱说没有抹布、没有扫帚，分明是在骗她。

    程心语瞪了他一眼，走过去拿起抹布，转身去洗手间清洗。

    回来的时候，正听见霍棱对那边说：“我知道贵公司看好企鹅网络，但企鹅目前有两个问题：一个是他们还没有任何的盈利模式，用户越多，负担越大。而他们一旦收取任何费用，或者引入广告，就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商机，再做一个和它很类似的聊天软件，占据市场。”

    “企鹅的第二个问题是，他们的服务器负担太重，经常拥堵掉线，或者无法注册新用户。这使得他们的用户体验很差。”

    程心语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听着霍棱谈判。反正他示意自己干活，就表明他没有担心自己偷听。

    就听霍棱又说：“我承认，我们网站的用户发展速度，没有企鹅的快。那是因为，我们的网站只面对学生或者高校毕业生开放，这样会保证用户的单一性。这些人也是网络消费的主力。”

    “如果我想干掉企鹅，只要做两件事就可以：一个是面向所有用户开放；另一个是开通聊天功能。”

    “……好的，那我们见面谈一下吧……好，下周三，我在公司恭候各位的大驾！”

    谈完了，霍棱挂断电话，注意到程心语正在弯腰扫地。

    那修长的腿，纤细的腰，完美的曲线，让他心头一热。

    他使劲儿搓搓脸，站起身来，逃走似的离开办公室，暗暗在心里责备自己：“没用的东西，又被人家迷住了。人家看中的不是你的才华，而是你的钱。没看她听到你谈上百万的生意，都不愿意走了么？”

    他却忘了，程心语一直以为林天封才是出资人，根本不知道霍棱才是真正的老板。

    程心语把办公室收拾好，打扫完，去行政部领取网络作者合同，然后准备填写好寄给各个作者。

    行政部目前人手很少，一个叫拉拉的小姑娘既负责人事又负责行政。

    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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