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闯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头疼欲裂,十分的难受,嘴里也干渴的厉害,身下也很颠簸。
坐起来一看,发现自己是躺在酒鬼身上的,酒鬼正在熟睡,嘴里面还打着呼噜,而两人身下的毛驴正走在土路上,不急不缓,不紧不慢。
阿闯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包袱和铁剑正挂在毛驴的身上,而在毛驴的脖子上则是挂着两个葫芦,一个是酒鬼的,一个是阿闯的。
看见酒鬼的葫芦,阿闯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他到现在还记得那里面的东西,使自己即痛苦又难受,十分的不舒服。
阿闯心翼翼的避开酒鬼的葫芦,迅速抓住自己的葫芦,然后打开。
‘咕噜~咕噜~’阿闯狠狠地灌了两大口,才感觉自己好受了许多,喝饱之后,阿闯又把葫芦合上,从新挂在了毛驴的脖子上。
此时阿闯已经迷茫了,现在这个时候阿闯应该在练功,吸收天地灵气,但是身下是正在打呼噜的酒鬼和行走的毛驴,阿闯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修炼,于是只能坐在酒鬼身上发呆,想着自己如何变强。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酒鬼从睡梦中醒来,在毛驴上把身子坐直。
可是酒鬼的身上还有阿闯,酒鬼一起身,阿闯就趴在了毛驴的脑袋上。
“嗯昂~嗯昂~”毛驴甩了甩脑袋,不满的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催促阿闯赶紧从自己的脑袋上下来,这样非常的不舒服。
于是阿闯连忙起身,坐在了酒鬼的前面,两条腿夹住毛驴的两侧。
“家伙,睡的舒服吗?”酒鬼打了个哈欠问道。
看到酒鬼打哈欠,阿闯赶紧捂着自己的鼻子,对于酒鬼的问题,阿闯则是先点头,然后在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见阿闯的动作酒鬼好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舒服不舒服。”阿闯开口道。
“哈哈哈~这算什么回答,舒服不舒服自己都不知道。”听了阿闯的解释,酒鬼哈哈大笑。
“对了家伙,相处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酒鬼好奇的问道。
“我叫阿闯。”阿闯对酒鬼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阿闯啊~那你姓什么?”酒鬼弯腰去摘自己的酒葫芦。
“不知道,我没有姓。”阿闯双手抓紧坐下的毛驴,防止被酒鬼挤下去。
“没有姓?这倒是稀奇。”酒鬼打开酒葫芦深深地闻了一口,然后又把酒葫芦合上。
“那你的师父姓什么你知道吧?”酒鬼再次问道。
“不知道,我一直管我师父叫师父,不知道师父的姓名。”提起了师父,阿闯似乎迷茫了许多,到底该如何变强呢?
“这你也不知道,那你自己多大了你总该知道吧?咕噜~”酒鬼再次把酒葫芦打开,问了阿闯一句,然后狠狠地灌了一口。
“我听我师父说,我刚四岁。”阿闯思索了一下然后道。
其实阿闯到底多大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阿闯心想倒不如给自己一个确定的年龄,就以师父失踪的那天为自己的生日。
“四岁啊~好。”酒鬼从新把酒葫芦合上,然后挂在毛驴的脖子上,遥望着晨起的太阳自言自语道。
“半年!”酒鬼坚定的对太阳说道。
“什么半年?”对于酒鬼的话,阿闯很是好奇。
“没什么,就是半年。”这次酒鬼的话更加的坚定。
酒鬼不想说,阿闯也不再问,两人开始对着太阳默默地发呆,直到太阳越来越刺眼,两人便挪开目光,看着身后因为被太阳光照射,而拉的长长的影子。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许久之后,阿闯向酒鬼询问道。
“我啊——我和你一样,我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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