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将这种不靠谱的局面变的靠谱,郑拓叫冬儿取来油漆。
“白大人,您德高望重,光临我的开业仪式,让小子受宠若惊,若是您不嫌弃,可否为我题诗一首。”郑拓将姿态放低,知道白大人好面子,所以给足了白大人面子。
白大人面对郑拓的态度,很是受用。
缕缕白须,仙风道骨的模样,看的在场众人皆是面露虔诚。
他们只从传闻中听说过白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般仙风道骨,道法高深,有仙人之姿。
“好说,好说,既然郑老板信得过老夫,老夫就献丑了,不知道郑老板想要提何等诗词。”
此话问的郑拓一愣!
丫的我叫你给我提诗词,反过来叫我自己出诗,开玩笑的吧。
众人并不觉得白大人所言有什么不妥,皆是看向郑拓。
郑拓满脸笑意的白大人,心中暗骂一句,靠!莫非这老家伙发现自己的小伎俩。
他是打算让白大人在大钟上题字,如此二者便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被白大人识破,不由暗骂一句老狐狸。
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来。
他用食指敲敲脑袋,抬眼,看看眼前的孙夫人还有孙家众人,不由眼前一亮。
孙家有客今来访。
家无长者猴称王。
真是黄道吉祥年。
不言今朝是何月。
要等铁军归来日。
脸贴红纸扮笑颜。
随着郑拓将诗词说出口,白大人用毛笔,蘸着刺鼻的油漆,将其写在大钟之上。
“好诗,好诗啊!”叶家叶青突然开口,大叫好诗。
其周围的贵族看看叶青,顿感不解。
好诗你大爷,那也能叫做诗,连句子都不通顺,简直令人发指。
“好诗,的确是好诗,我从未见过如此有意境的诗句。”丁原嗷唠一嗓子,搞得众人看去。
随后,其周围的贵族似乎看到了什么,立马开口,大叫的确是千古一见的好诗句。
“嗯!不错,真是不错,看不出来,郑老板竟有如此才华。”白大人轻缕白须,看着大钟上的诗句,显得很是喜欢。
周围人不明所以,他们很多大字不识一个,只是听到郑拓的诗句,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很厉害,就是感觉好长,比人家的四句诗词要多出两句,想来一寸长一寸强,应该很厉害吧。
在加上周围才子佳人的叫嚷,摇头晃脑,欣赏模样。
顿时叫周围人感觉到,郑老板的才华都快比天上的太阳还明亮。
郑拓却是心有笑意,好诗个屁,就是自己胡乱说的,完全是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却被说成是好诗。
不过看着贵族们赞叹好诗的同时,想必也是发现其中妙处。
虽然诗句是狗屁不通,但并不妨碍其是一首好诗。
就在众人惊叹!
郑老板竟然有如此文采的时候,一个鼻涕娃娃,挤过人群,瞅着大钟上的诗句,不解的歪着脑袋瓜子,念叨出声;“孙家真不要脸。”
此话一出,刚刚还喧哗的场面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一首诗句上,随后众人的表情变得十分怪异,憋着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那是相当难受。
可不是吗?
横着念是诗句,但竖着念,竟然是孙家真不要脸几个字。
如此一幕,引得众人看向孙夫人所在。
孙夫人早就发现诗句的秘密,郑拓压根就根本不会作诗,完全是为了嘲讽他们孙家,强行搞出来的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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