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要去聂道场拜会聂大师,下午要见胡老板,晚上还有一场宴会。”第二天一大早,穆宇路在被窝里揉着她的耳朵,“你和小梅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凑合着不好好吃饭。”
“屋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没心思做饭了。”苗凤凰闭着眼睛,用脸摩擦着他的下巴,“你说过要陪我度蜜月的,结果这才几天就要在外面一整天不回家。”
“今天是特殊情况,所有的事都凑到一起了,以后一定多陪你。”穆宇路搓着她的本钱,“那我今天就不晨练了,多抱你一会。”
直到日上三竿之后,穆宇路才领着王朝马汉出了会馆,留下杨乃武看家。穆宇路在路过老胡的古董店的时候,发现店门没开,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难道是调查我的背景去了?”穆宇路放下心思,“怪不得他昨天约我下午交易,就是不知道他是早就上午有事还是特地因为我而出门。”
“少爷,没想到你还爱下围棋。”王朝晃悠着手里的礼盒,杨乃武一向口风很紧,昨天回来也没跟他们俩闲聊,“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真是牛鼻极了。”
“你待会进去了可别乱说话,记住要低调。”穆宇路叮嘱着他,“要谦虚、谨慎、低调,有内涵,懂吗?”
王朝跟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乖乖得装了一上午哑巴,直到中午喝了点小酒才重新活泼起来。
“顾兄,我初来乍到,琐事繁多,今日拜会晚了,还请海涵。”穆宇路说着场面话,跟他拱手行礼。
“穆兄,何必如此客套,太见外了。”顾水如让仆人们招待王马两人,自己则领着穆宇路往后院走去,“聂师昨夜看了你的棋谱,对你交口称赞,想必现在已经等得有些心急了。”
“劳烦聂大师久等,都是我的过错。”穆宇路回答,“失礼了。”
聂大师六十多岁,鹤发童颜,红光满面,见到穆宇路之后,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果然一表人才,不愧是凤雏。”
“小子年少轻狂,让您见笑了。”穆宇路诚恳得为自己来晚的事情道歉,聂大师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一个糟老头子整天闲着没事,等一会不妨事的。水如啊,你跟小穆手谈一局吧。”
“穆兄,还请尽力而为,千万不要留手。”
“顾兄,敢不从命。”
两人在棋盘前坐下,穆宇路把软件的难度调为大师级,脸上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无脑的按照系统的提示,一步一步得把顾水如逼得左支右拙,狼狈不堪,一会功夫脑门上就冒出了汗。
“穆兄大才,我不及也。”顾水如长叹一声,投子认输,“围棋之道,博大精深,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得遇穆兄,方觉我往日如井底之蛙矣。”
“顾兄何必如此,围棋之道,修身养性,参悟人生,不必拘泥于输赢。”穆宇路劝道,“刚才这盘棋,还请聂大师指正。”
“凤雏啊,我观你棋风老练稳健,像是经过名师指教的,不知你的恩师是哪一位啊?”聂大师心里一片惊涛骇浪,脸上却丝毫不露神色。
“点苍县荒凉偏僻,我身边又全是军营里的汉子,连一个陪我下棋的都没有,并不曾拜师学棋。”穆宇路实话实说,又对顾水如拱手道歉,“昨日我所说点仓围棋神童之事,实在是我自吹自擂,给自己脸上贴金之语,还望顾兄莫怪。”
“哈哈,今日你赢了我,从此以后就可以自称是广南府围棋神童了。”顾水如调整好了心态,不以为意得笑着,“可惜我天赋愚钝,不能尽得聂师围棋之妙,否则一定可以和你再战几百回合。”
“凤雏啊,你的围棋天赋极高,莫说和你同龄时代的我,就是我二十余岁的时候,棋艺也未必能胜过你啊。”聂大师抚手长叹,“我几个儿孙全都愚笨,棋艺还远在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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