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要带我们走亲戚么?”
“哎,傻孩子!”
“要我说!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这行事我看不惯!况且,说不定人家还嫌弃咱们是个卖包子的!”包子婆愤愤道:“姑娘!咱别听你爹的!你这混蛋,你看你把姑娘逼的!不去!咱不去!咱也不等了!也不开摊了!明儿就出城!”
“我……”
钱曾第二天中午又来了,他脸上的青肿消了一些,小眼睛里面全都是怒火!
“我打听出来了,嘿!一桩好买卖!”
小梨子要嫁的人叫做西门安,是个做茶叶生意的,今年四十四岁。这人啊据说命不太好,虽然命里有不少财气,能发财,但是却犯天煞孤星!老婆前前后后找了好几任,没有一个过十年的,儿子更是一个也无。
这厮生意做到了全国各地,不亚于钱曾之父!
他据说进京前,花大价钱买了个致果校尉的散官,往脸上使劲糊了好几层金粉。
他有钱,孙茍又喜欢钻钱眼,于是一拍即合!
孙茍拿着风起的赏赐,其实这辈子钱是够花,甚至享享福也完全足够!
但是按照钱曾打探的消息,西门安带他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生活!去了妙不可言斋玩了几天。据说三天花了一万两银子,那场面,那滋味让孙茍彻底沦陷。
“什么叫有钱人的生活?”张攸攸警惕的看着钱曾,这三个字她觉得不太妙:“你说说!”
“姑奶奶,大小姐!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很舒服!想干啥干啥!哎哎!您放心,绝对没您的日子舒服!自古,有钱不如有权!这可是真理!”
李牧原道:“不过这两人身份地位相差太大,西门安怎么会找上孙茍?”
钱曾像是看怪物一样瞪了一眼李牧原:“哥哥!这是觉得!风爷可是有爵位的人!小梨子可是明媒正娶,在官府里登过记的发妻!若不是西门安买了个散官,见了小梨子,可是要下跪称草民的!你说说,那西门安图什么?昭然若揭啊!”
李牧原算是听明白了,这西门安迎娶小梨子,所求到底是在哪。
“不对吧!钱曾你别蒙我!有爵者称之为贵家!贵家里婚嫁等所有事,都要经过宗人府!哪能……”
“我这话还没说完!这西门安原来有钱,却始终不来京城住,实际上是没靠山!关系攀不到这里!但最近不同了,他最大的靠山调进京来了!我想想,叫皇甫清,是信任的京城司守!据说按关系,他要叫陛下一声表叔……”
“当日打我的家丁,都是穿了便衣的士兵!是你那天劈碎了门后,皇甫清调过去的!我当时还纳闷,我拳打半个洛阳,怎么会有人比我的家丁厉害?怪不得怪不得!”
“皇甫清!”李牧原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记得这个人!那个趾高气扬的朱袍大员!
兜兜转转,原来还是在这里。
“啊,我爹爹说过,这人早年一直在剿匪,打仗有一手!但是为人飞扬跋扈,贪财!进京之后,终日在烟花地留宿!逼的小芳阁、胭脂街都快要关门了!就是个混蛋,据说御史台参他的本子已经快有一人高了,只可惜!”
说起官场上的人,张攸攸还是更了解一点,看着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张侍郎对其对其没有什么好印象。
钱曾苦笑道:“是啊!这人最近嚣张的很!也就是这层关系,西门安才动了这脑筋!只要关系打点到位,什么办不了!先在肚子上垫枕头,然后到时候买个娃娃回来,滴血认亲?别闹了,都是些好糊弄的把戏!只要有个小子,这爵就继承下来了,到时候再……”
“事就是这么回事!难难难!不过李哥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办法!谁光了膀子不是流氓?流氓有流氓的办法!我找上几个外地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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