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次到乡下学习。虽知道的不多,但李牧原清楚一点,冬天地被冻的梆梆硬,农夫应该不会下地的。
“这边走!”小柔看着李牧原沉思的样子,忍不住捂嘴笑道:“这纪伯伯闲不住,在地头上搭了个棚子,说要种出冬日里收成的粮食!反正也闲着无事,就任由他去。”
“这要是真种出来了,可是千秋大事!”看着李牧原一脸认真的样子,小柔笑道:“这村里人口少,大多都是些大伯大娘们在这里住!他们人很好!就是有些古怪,你可别笑话。”
一路闲聊几句,很快就到了小村子最东头的一处茅屋,这处茅屋屋子虽小,院子却极为巨大,而且是少有带篱笆的院子。
虽是寒冬腊月,院子内依然郁郁葱葱,有不少植物生长。
“赵奶奶从小就爱种花种草!我小时候常去院子里偷花带呢!后来听说丁老夫子偷她的果实下酒,才扎上篱笆。”
“这篱笆也太小了!”篱笆只有三尺多高,而且有好几个破洞,李牧原又憋不住嘴感叹道。
“篱笆虽小,圈上既是吾家!既是吾家,再来既是偷!自然能防得住那个迂腐的老头子。”一个银发苍苍的奶奶推开茅屋:“寡妇家里进门不好!客人就在院子里稍做休息。”
眼前的奶奶年龄应在七旬之上,但依旧做二十八九岁女子打扮,只是脸上不见胭脂脂粉。偷看一眼,眉宇间若是剔除岁月,当年定是一等一的美人。
“赵奶奶!他还有伤哩!在外面吹风不好吧!”小柔急道。“李哥儿,你先披着我的衣裳!”
“你还是自己穿好吧!这傻丫头,没看这小伙子壮的跟牛犊一样?我跟你说,老婆子可不能白治,春天再把他叫来,村里的老牛死了,正好缺个拉犁的!”
赵奶奶虽然嘴上不饶人,却很用心的为李牧原诊脉,换了一遍药物:“这小子身体不错!运气更好,只可惜脑子不太灵光,要不然这一下不飞上天去?”
李牧原苦笑,这评价是从何来的?
“你小子还别不服气!看你是练的功已经到了敏捷的地步,被人用雷光涤身,既然侥幸没死!那真气就融到血里去,可惜你脑子没开窍,功夫不能稳固,只能反哺你的伤势而已,也不知是你幸运还是倒霉。”
李牧原大为惊愕,这老太太其貌不扬,懂的倒是十分不少,自己都听的迷迷糊糊!他只听懂敏捷两个字,十分高兴,觉得自己更进一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大的机缘。
不过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懊悔,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运气不好,只是时候未到。
“你伤的虽然只是皮肉,但也挺厉害!全靠我用药震住,再加上你体内气血沸腾,才觉不出来,今夜气血消退,剧痛重来有你好受的。在这里好生修养几天吧!你这两天,千万不可外出离村!反正外面天冷,小孩子就别老往外跑了。”送别之时,赵奶奶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父亲还在城里。”
“一个破翰林,有什么好当的!赶紧辞了官过两年清闲日子吧!过两年京城你连媳妇都娶不上!现在我听着说,京城的姑娘们彩礼都要一套四开小院,一头不闹的毛驴,金银元宝,各要十个,铜钱一堆……”赵奶奶絮絮叨叨的说道,关门后还在自言自语。
小柔脸颊有点红,扶着李牧原回到小屋,就闪的不见了踪影,风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李牧原一个人穷极无聊,试图打坐修炼,丹田又怎么也聚不拢气,就一个人在这里村里瞎逛。
这村处处偷着古怪,竟然建有一处学堂!李牧原推开破旧的草席,看到一位头发乱如鸟窝的老头子正唾沫横飞,满嘴土音。
堂下摆着十余张桌子,竟只坐着一个小童,小童年纪不大,五岁样子,正在奋笔疾书。李牧原凑过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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