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把羚羊搬回去的时候,朱文又体验了一次前胸贴后背的饥饿感。于是他又不得不强忍着那浓烈的味道和大家一起围在火堆旁边烤肉吃,这一次他又是吃了个半饱。
不是他不想多吃,经过了早晚两顿饭的调理,他的肠胃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实在是没办法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大快朵颐,勉强吃了个半饱之后就是在也吃不下去了。
由于连续了两天都打到了羚羊,算上前一天留下来的一条后腿的“储备粮”,今天的食物还算充足,每个人都能吃得饱。
昨天晚上吃的太匆忙,没有仔细观察。今天再看情况就不一样了,先是由壮年的男性先吃,而且他们吃的都是羚羊身上最肥嫩的地方,接着是女人吃,受尊重的“老祖母”反而和孩子们排在最后吃。
这种吃饭的排序其实就是地位的体现,男性的地位高于女性,有劳动力的地位高于失去劳动力的人,像“老祖母”虽然是大家的血亲家长,又隐隐的担任首领,但是因为年龄大丧失了劳动能力,地位还没有普通的女性高。
也幸好是这两天运气好,打到的食物够吃还有剩余,不然的话老人和小孩估计要吃不饱饭了。
朱文知道这是因为私有制还没有形成,不论是首领也好,巫师也好,更多的是承担责任而不是享受好处。等生产力再一次进步,家庭观念产生,首领就会成为实质上的特权阶级。
吃完饭的朱文实在是没有信心在山洞里呆下去了,左右看天气也不冷,他干脆就走出洞口,在外面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天色越来越晚了,朱文决定晚上就睡在外面,这个时候山洞里的人也准备睡觉了,居然有两个原始人走到了山洞外面,打算和朱文挤一挤睡。
这两个原始人就是白天和他一起潜伏在河滩边上伏击羚羊的两个原始人。因为他们俩毛发特别的旺盛,所以朱文给他们俩起了个名字叫做大毛和二毛。
“大毛,你走开,离我远一点。”朱文推了推他们俩。
大毛和二毛听不明白他发出的奇怪声音,不过还是能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出意思。于是他们俩往旁边挪了挪就翻身睡觉了。
离得远一点之后,大毛和二毛身上的味道总算是不那么熏人了,朱文觉得他们两个可能是亲兄弟,因为他们俩不管干啥都在一起。
一夜慢慢过去,第二天清晨还是重复了前一天的动作,大家组团喝水,组团排便,组团吃完早饭后,原始人小伙伴们又邀请朱文和他们一起去打猎。
不过这次朱文拒绝了,他一想到昨天那痛苦的打猎过程就浑身打颤,他早就决定今天要搞一件大事情,要一下子把他们打猎的效率往前推进一大截。
反复邀请了好几次,见朱文不打算去,其他的原始人们也不生气,本来打猎也不是所有的壮年男性都参加,每次参加的大概有十个人左右,还剩下六七个人留在家里看家以防不测。
目送着原始人们离去,在心里面祝愿他们今天不用跑这么远,朱文转身像山坡上走去,他出来的时候冒着窒息的危险从山洞里面拿了一个简易的石刀出来,石刀的边缘很锋利,估计曾经用来割过肉,应该是女人们以前打磨制造的。
原始社会的女人主要负责采集,但不是说她们就整天出去摘果子挖树根。比如现在是初夏,各种果实都还没有成熟,而且男人们比较容易打到足够的猎物,她们就不会走出山洞找吃的,而是会在山洞里做一些原始的工具。
朱文在山坡上走着,然后他发现了一颗合适的小树,小树的树干大概三四厘米粗,将近一米八左右的高度,其中有一米五左右的长度粗细都十分的均匀。
然后朱文就开始砍树,边砍边在心里疯狂的吐槽,要知道在孤岛惊魂游戏里,就算是空手撸树,撸倒一颗大树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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