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者的话还未说完,汪伟就忍不住吃惊地大叫了起来,“花绛是大秦人?”
“狗屎,我一开始跟你讲大秦你就该猜出来了吧?!”老者也是被汪伟这一惊一乍的给吓了一大跳。
“干嘛啊,我以为你就是讲给我逗我玩儿的,哪儿想那么多!”也不能说汪伟傻,他有时候就是脑子少根筋罢了。
“要不然你以为花绛是从哪儿来的?你有以为她到底为什么会出来啊!”
“我以为就是你在大路上看谁家的萝莉挺可爱,摸着头就骗走的嘞。这世上怪人这么多,不缺你这么一个喜欢玩养成游戏的啊,你说对不对?”
“靠,一开始我还觉得你比花绛聪明,怎么看着比花绛还傻叉。”老者少有地又爆了粗口。
“然后呢,花绛是大秦人,然后呢?”汪伟这次倒是来了兴趣,“你这个峰回路转真的有意思啊,快告诉我下文。”
“有意思个屁,我都没隐瞒你什么,正常人早就猜出来结果了吧。”老者有些生气地抱胸,“他们就是想让我带花绛出来,让花绛过个正常的日子,当个正常人就行了。”
“那为什么会有人……什么人?!”
虽然暴风雨还在持续着,雨声之大几乎可以掩盖住雷鸣,但这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却突破了这雨的嘈杂,并非因为声响,而是因为过近。
汪伟本想问老者花绛的大秦人身份,以及从暹里出来的身份和花绛嘴里常常有人追杀他们有何关系,可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不得不临时转移注意力。
就算汪伟在一些事上再后知后觉,也不可能在这种深山老林的陌生房屋中对这种奇怪的声音放松警惕。
汪伟听到声音后立即从盘坐的姿势换成跪坐,直起上半身,警惕地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那是西边的房屋,就是老者此前做饭时的房间。
“哎,又来了……”老者却是一点儿都不意外,这一声短吁仿佛已经排练了千万遍,说出口时的神态与语气都太过自然没有一丝丝意外了。
“你说什么又来了?又是来追杀你们的人?”
“啊?这个倒不是啦,他们上个月刚刚来一次,一个月来一次未免有些太过分。”
“暗杀还按时令来暗杀的啊?”
“差不多吧,以往的话,大概是三个月一次,偶尔还会有五个月的,反正不会于三个月。那么远,来回一趟就够麻烦了,经常来不得烦死,除非住下。住下也麻烦,反正都麻烦的很,倒不如不来。不来又不行,还非得来,说是什么必须得来……”
“够了够了,你别叽叽歪歪了行吧,既然不是来暗杀的那是什么人啊?别又来了早上那种大蜘蛛。”汪伟最烦的就是这种唠唠叨叨的话,尤其是父母老板的,这老头儿现在这种叽歪的势头也不必他们差。
“什么大蜘蛛?”老者听闻后一怔。
“就是那个大蜘蛛啊,那——么大个蜘蛛,它差点儿把我给吃了,要不是花绛来的及时,我这条命就不保了,还有那个蜘蛛的头……”汪伟张开双臂在空中画了个圈,尽力地想要表达那蜘蛛有多大,还想说那蜘蛛有多恐怖,说的有些急切,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
“你别急,说清楚,什么大蜘蛛?算了算了,你从头开始说,从你来仓顶山发现那玩意儿之后开始说。”老者起身坐到汪伟身边按住汪伟的肩膀,示意他暂时冷静下来。
汪伟被稍微安抚之后,仔细思索了一番,将自己最开始感觉有人盯着自己那一刻开始说,说到了最后花绛分给他香香鸡,还有瞥见花绛的异象,再到最后把她背回来。
仔细梳理思路后汪伟发觉了自己刚刚忽略的问题——花绛的异象,花绛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汪伟刚刚想开口问老者,老者就伸手挡在汪伟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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