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岑蒙的狼兵则将瓦氏夫人的军阵承袭了百年,被整编之后又接受的是文无忌这个时代最为先进的训练方法。
阵战极为强悍。
石垣岛能以军阵同狼兵为之对抗的只有霸刀营。
七人一组,看似拉开了间隔,但接触的瞬间,七人组成的军阵又衔接在一起,密密麻麻,绝无空隙,冲撞和厮杀之坚决,令摩萨兵胆寒。遇到这样的冲撞,前阵一次崩溃,后方便推飞如雪崩。
军阵推进,犹如血海。
厮杀产生,莫莨带领军士从狼兵侧翼穿插进去,侧翼拥挤在一起的全部都是琉球兵,和狼兵不同。莫莨带领的军士一边在砍杀,一边在嘶喊。
“回杀呀,回杀呀,要死呀”
一名琉球兵看着冲杀而来的莫莨绝望中出刀,莫莨咒骂一声,长刀将对手砍翻,
汹涌的喊杀声中人如海潮,越来越多的琉球兵被冲散,顾目四周,血肉横飞,不断的推进当中终于有琉球兵被冲散向海边溃逃,先是一小股,随后一大股,最终越来越多。
“不要杀我,投降,投降呀”一名琉球兵破胆跪地求饶。
莫莨踢了一脚:“起来,跟着我杀”
脸上、身体都是沾染的血肉,杀气冲天,琉球兵战战兢兢起身,随在莫莨身侧。
中军方向;
达勃基呵喊声如雷;
“不要被利用,过来受死”
达勃基手持一把开山斧,身披铁甲,轰的一声,开山斧将一名狼兵连人带藤盾劈了出去,有刀光斩在身上,火星四溅,达勃基毫发无伤,巨斧平削,出刀的狼兵头颅旋飞。
“盾阵,盾阵”藤学成大喊着扑了上去。
盾牌被巨斧砍中,木屑横飞,血气翻涌,藤学成一步不退,长刀刺在小腹盔甲上,没有穿透进去,达勃基稳如泰山,巨斧再一次劈砍了下来。
弃刀,双手持盾,全力抵抗,藤盾几乎被劈开,一名狼兵自地面滚了进去,盾牌狠狠砸在达勃基膝盖上。
终于感觉到揪心的疼痛,达勃基起脚踢飞砸中自己的狼兵,转瞬间四面盾牌推了过来,将达勃基挤在中间。
左右驰援过来的间切军全部被狼兵截杀,四面盾牌挤住,一名狼兵跃起挥盾砸向达勃基头部。
“受死”巨斧反撩,空中狼兵倒飞了出去,相同的时间,藤学成自地面拾刀,顺着持盾推挤自两名狼兵间隙中蛇一样滑了进去,刀尖狠狠扎向达勃基脚面。
“噗”长刀几乎划开了右脚,脚趾连心,达勃基发出一声惨嚎,人被四面盾牌砸翻。
人自地面前滚翻出,劈向达勃基面部的长刀被巨斧格挡,左右两面盾牌砸在达勃基两脚,左脚重创,右面的盾牌几乎将已经受到刀伤的右脚切下。
凌迟般的疼痛瞬间抽掉了达勃基力气,藤学成第二刀落下,砍断达勃基赤巨斧的手腕。
鲜血飙射四溅,藤学成跨步骑在达勃基身上,长刀对着颈脖狠狠一拉。
“去你的”
达勃基头颅被割了下来,远远扔向间切军队列当中。
海面炮声隆隆,遭受火船攻击的船只接二连三爆炸,海岸夜色之前的最后一缕余白被血色湮没。
强悍而决然的攻击,已经有大量琉球兵士珍珠倒卷帘一样被狼兵夹裹着冲击向摩萨兵、间切军、首里亲卫。
如林的枪阵冲入对手当中,枪锋刺破了软甲、衣服、刺进肉里、然后刺出去、推进、哗啦的拉开骨骼和身体、鲜血飚飞。这一瞬间,海岸所有区域猩红充斥了视野。
岑蒙所部狠狠的撕裂了对手。
决定格局的是文无忌的计谋,但左右战事走向的却不是兵法和谋略,而是士兵意志,狼兵埋藏在体内的血性从恶石岛战斗打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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