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头，确任凭着这样的抱着，这一时间倒是有着那种源心灵的流露。如若此时，她走到他的面前，定会发现他笑了，虽然笑的是清浅的。然而确没法改变这个事实。

    “刚才还那般嗔怒。”虽然嘴角微扬，然而说出来的话确是这般刻薄。哈，或许他就喜欢这般，从到大，他似乎都很喜欢这样作弄人，只是十年前发生的那次突如其来的巨变，让他从此影藏了起来。

    “现在确又变得这般温柔可人。”他顿了顿带着微薄的讥肖。他心里知道，那位在江湖上足以让人闻风丧胆的江湖女子，在他面前只能缴械投降，这些年，每次跟他倔强都无法改变，最终还是依了自己。

    “刚才。”顿了顿，声音变得温柔，那种温柔似乎更本就看不出她是当今武林中人，也无法这般温柔的女子却能够足以在江湖上以一抵众，“刚才，我不是有意的以后你……你如何对我，都……都不会。”声音越到后面越是声，似乎后面的半句话变得几不可闻。曾经的大家闺秀的性格还是未能全部褪去。人的有些性格或许真的是会可在骨头中，直到死去。她是想把说完完整，可是想到那种“龌蹉”她还是有些规避的。纵然是他们两个，纵然他们已然成为无话不说的夫妻。

    “好啦，看你说的。”白桦转过身子，站起来，抱着他的肩膀，看着微红的面容，“脸都红了，还真的看不出你确是个江湖上的一名冷面女子。”

    “……”面对他的坦然，一时之间，她确不知该如何应答。嗯，难道真的没有出息？哈，才不是，只是有些羞涩。她心中这般狡辩，可确没有说出来，对于她来说，也只有是在他的面前才能表现出一点正常女子。

    她没有说话，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相互看着对方，全部看着，哪怕一点点的机会都不想丢弃。

    一时间，似乎整个时间都变得格外清净，时间似乎都在他们彼此之间停止不动。这个世间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吧。

    “我……”她鼓起勇气说出心中的那一念想，全部说出来，其实昨晚就想说了。其实说出来也好，“我。”

    “嗯？”白桦眉头皱了下，面上显出一点疑惑，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你想说什么？”

    “我要自废内息！”她吐口而出。“告别那片令人作呕的江湖，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好好地，一刻也不想分开！”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用想了，就这样吧，说出来，废掉几十年的一身武学。刚才那分宁静才是多年来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他，纵然是终儿成圣，那又如何呢？

    说到底她依旧只是个女子呢，内心处，江湖并不是她所想要的。

    “哈。”他笑了，没有疑惑，也没有一点讶异，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般，“你还真的让我猜到了。”他抬起手捏了她一下的脸颊，不轻不重，有些疼的，“疼吗？”他轻声反问。

    “疼。”她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抗拒，就让他捏着，白皙的面颊似乎有些红了。

    “知道疼就好了。”他放下手，然后轻轻的揉了揉，好让那块还是红肿的皮肤很快消肿。“你可别说我不怜香惜玉，我们都是江湖之人。”他顿了顿，充满了无奈，也充满了无助，“江湖生江湖死，这句话你我都明白的。”

    “……”她想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应答，是的呢。江湖生江湖死，现在还有功夫没人赶找他们麻烦，倘若真的自废武功，归隐山林，真的能够过上好日子吗？她扪心自问，或许是真的不仅仅疼那么简单了。是什么样的结局应该都是知道的。

    多年前，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当她用自己的佩剑杀掉第一名男子的时候，就注定无法脱离，无法脱离这个充满恩怨是非的江湖了，以至于到死呢。

    想到此，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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