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大剧院有驯兽表演呢,花公鸡好不容易弄到的票!”余正山说道,扯着余安赶紧跟在花公鸡后面飞奔。
大剧院其实就是公社里的一个小剧场,就在公园的旁边,门口早就熙熙攘攘的围了一大群人。
在电视还没有普及的八零年代,看个电影、杂技、驯兽、魔术等,那就不亚于过年,要不然原主余安安为了看电影也不会走一天一夜摔下山头换成了余安的灵魂。
“这次不用走一天一夜了!”余正山嘿嘿的笑着,望着余安意有所指的说道。
余安瞪他,“你还有脸说?若不是跟着你们去…”
“所以我对你负责!”余正山立刻腆着脸上前,“俺爹也说了,说是你如果真的傻了,就让俺娶你!”
余安一瞪眼,“你才傻呢!”
余正山嘟囔了一句什么,余安没有听见,也懒得去听。
六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硬是塞了进去,检票过后进了门,里面全是石台阶,也是呜呜泱泱的坐满了人。花公鸡的票是最后一排,距离前面中心舞台十几台阶,当有精彩节目的时候,前面就有人站起来,花公鸡等人就开始骂,这一场驯兽,也不知道看的是驯兽还是看四大金刚与人吵架。
余安被吵得头疼,趁着要上厕所的功夫自己一个人出来,走出了小剧场。
在余安走出小剧场的时候,突然在门口不远处看到了欧阳霖,他与一个身穿红色妮子大衣的时髦女
人在一起。
余安忍不住起了八卦心,偷偷的上前看了一眼,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帮她打官司的姚牧荑,只是如今的姚牧荑早已经不是之前看到的那么高傲强势的模样,站在欧阳霖的面前十分的小鸟依人,笑不露齿的模样十分的勾引人!
余安想不到这姚牧荑竟然与欧阳霖认识,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的时候,欧阳霖突然带着姚牧荑向着余安这边走来,目光还一直盯着余安的眼睛。
余安脸上立刻堆砌起笑容,正要笑脸相迎,却见欧阳霖突然在半路上拐了一个弯,握住了另外一位身穿中山装的男人的手。
余安就那样被闪在了当场。
“马科长你好!”欧阳霖一边与那男人笑着握手互相问候,又抬眸挑眉看了余安,眸光中的调戏趣味挡都挡不住。
余安瞪了他一眼,没有转身走开,而是不远的站着。
与欧阳霖握手的那人,余安觉着一定是个重要人物,说不定拣点漏也说不定!
欧阳霖与姚牧荑与那马科长说了一会儿话,三人就出了小剧场,上了欧阳霖停在路边的大奔,疾驰而去。
余安追出去,看着那大奔的背影,觉着欧阳霖似乎在嘲笑她!
“你在这儿呢,怎么不赶紧回去,刚才那猴子真机灵,竟然会剥花生呢!”余正山兴奋的扯着余安的衣袖说道,看得出他看的十分高兴。
余安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那些我都看过了,不想看了,我想先回去了!”
“这么扫兴干什么?一会儿还要一起去溜冰呢!”余正山不悦的说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反正也没事可干!”
余安被吵得头疼,非要回家,余正山只能送先送余安回去。
余安刚到家,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朱骏声。
“我找你有事!”朱骏声说道,身上照旧穿了一件洗的发白的衬衫,外面穿了个军大衣,因为今日没有车来回乡下与公社,朱骏声是走来的,脸额上还微微的有汗珠子。
余安赶紧让朱骏声进屋歇息会。
余正山自动的进屋坐在一旁当个旁听者。
“我写的关于你提出连产包地的想法写成了文章,上了省报!”朱骏声进屋与高秀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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