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般,他竟然一点都不伤心,还整日去西郊别院陪着陈氏,依着奴才看那陈氏就是个妖精,想当初萧侯爷和庄夫人感情多好,自从她回来了,萧侯爷的这心又被她给夺走了。”
昭宣帝皱了皱眉,陈氏确实长得美艳,骄傲的就像是一个小孔雀,自己少年时,还曾迷恋过她。
如今她能够将萧靖寒迷住,让自己得了庄氏,自己是记得她这个功劳的,可是这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萧靖寒不喜欢庄氏了吗?
红舫楼之中,陈拂香轻轻推开了一扇门,便见那青衣男子正端着喝茶,身侧站的正是书香,此刻书香的一双眸子全都胶在那青衣男子的身上。
陈拂香皱了皱眉。
“请十一妹喝个茶就是不容易!”陈含之抬眸看向陈拂香。
“叫我来做什么?”陈拂香有些厌烦地道,她不喜陈含之如今已经是公认的事情了。
陈含之笑了笑,“自然是来助妹妹一臂之力的。”
“我有什么需要你助我的?”陈拂香冷笑。
陈含之拍拍手里的扇子,一双长眸细细的在陈拂香的身上定了一会儿,直到陈拂香有些毛骨悚然,他才笑道,“妹妹的心可真大,不过权倾天下,你以为只要你一个女人就可以做到吗?”
“你什么意思!”陈拂香拍案而起。
陈含之笑了笑,“字面的意思,我自愿卖身妹妹为奴,饶庄氏一条命如何?”
“如何?”陈拂香靠近陈含之,想在他脸上看出个花儿来,她是实在是不懂庄氏究竟有什么好的,竟然让有的人为了她如此付出,“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一个对庄氏如此付出,说不定她要你杀我你也会动手呢?”
旁边的书香也是紧张的将实现投向了陈含之。
陈含之笑着摆摆手,“书香,你且先出去一下!”
书香虽是不悦,却还是顺从的出去了。
陈含之看看陈拂香,“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命运一说?这次如果不是你出来捣乱,我还无法发现,每次见到庄氏,她并没有多么好,我就会情不自禁的去喜欢她,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都可怕,而那些喜欢更是无所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拂香的心一跳。
陈含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总是觉得庄氏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够影响人的判断力,好像和她在一起周遭的人情不自禁的就会变成傻子,想必十一妹妹深有体会,就是不知道妹妹在慈静庵得了什么际遇,竟然能够摆脱这种束缚。”
说着陈含之从怀里掏出一本经书来放在桌子上。
“大悲寺的虚无方丈说,有一种人能够影响别人的气运……庄氏很有可能就是这种人,而妹妹你就是不受气运影响的人。”
“……”
陈拂香露出一截皓腕,将信将疑的将那经书扫了一遍,才心中忐忑的看向陈含之,自己如今算是个重生的人,恐怕比庄氏的那种大气运更可怕吧。
“这事儿容我在想想。”陈拂香扭过头,暗道陈含之果真是个狐狸,难怪祖父会在众多子孙之中看中了他。
“那含之就恭请十一妹的消息了。”陈含之笑着对陈拂香拱拱手。
陈拂香懒得看他这张脸,前世想到他为了庄氏鞍前马后将自己家族给破了,陈拂香就恨不得将他剁成十八段,不过自己前世也不算多么聪明,若不是自己,说不定祖父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可偏生是因为自己。
陈拂香已经分不清该去怪谁了,总之祖父现下在家里,自己想在磋磨陈含之是不行了。
陈拂香转身出了红舫楼,她的头绪乱的很。
挽春给陈拂香撩起车帘,她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她心里对陈含之也是将信将疑。
陈拂香刚坐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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