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陈拂香拿过书,轻轻扫了一眼,果然又是像从前一样,这些书的内容竟然都被自己记住了,果真是过目不忘。
陈拂香翻书翻的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萧清波渐渐放下了手里的好奇的看着母亲,“娘,你这么看书能记住什么?”
陈拂香抬眸看了一下儿子,“自然是都能记住了!”
萧清波将那本诗词拽了过来,“我不信,我要考考你!”
“好呀!”陈拂香笑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下一句是什么?”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嗯,这不算,我再考你,扈江离与辟芷兮,下一句呢?”萧清波得意洋洋的扬起小下巴,这个总算是难住了吧!
“纫秋兰以为佩……”陈拂香伸手在萧清波的脑袋上点了一下,“你还小,这些书我早些时候被你外祖爷爷可是拿着戒尺教训过的。”
“外祖爷爷好厉害!”萧清波盯着眼前的书,心中隐隐带上了几分向往,陈国公可以说是名儒中神话般的存在,能够和他说上一句话,就足够受用一生。
就连当朝宰辅刘士诚都很想结交于他,可惜陈国公自从回来之后一直是闭门不出,谢绝见客。
陈拂香明白,陈家虽然没落了,但是陈家的枝蔓是不会那么一下子就打破了,不说老爷子的弟子遍布九州,就算是官场上那些枝枝蔓蔓,都依旧有陈家的存在,消除的不过是表面上的毒瘤。
难怪刘昭一定要砍除陈家这颗大树呢,否则他的皇位就无法做的安稳。
庄含烟许就是个契机,她可不相信男人会有多么爱一个女人,尤其是刘昭那样的人,所有的付出都会有所图,这也是当初她为何看不上他的原因。
萧靖寒比起刘昭来,最起码喜欢就是真的喜欢。
不过陈拂香还是要承认自己选错了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童话,结束的很快。
“娘!”萧清波唤了她一声。
陈拂香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等清波身子好点了,我就带你去外祖父家上学堂好不好?”
“好!”萧清波喜笑颜开。
这会儿陈拂香才从他的身上察觉了几分小孩子的味道。
外面挽春又开始唤了,“夫人,杜太医今日遣人说不过来了,不要让大公子忘了换药!”
“知道了!”陈拂香看了看时辰,又到了泡药澡的时候了。
萧清波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配合,小小的身子泡在绿呼呼的药草之中,陈拂香心中阵阵哀痛。
“娘,没事的,等我好起来,就可以保护你了,还可以跟着外祖爷爷学好多东西,我也会像娘一样聪明的,我还会保护好弟弟妹妹。”
陈拂香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疼就说话,娘来给你读故事听。”
萧清波点点头,心中欢喜,弟弟妹妹不在,现在娘亲就只陪着他一个人,他好想就这么一直下去,哪怕生病。
夜凉如水,,昭宣帝躺在床上气愤的看着底下跪着的人,“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朕?”
底下的奴才们皆是战战兢兢,云内侍站在昭宣帝的床头冷眼瞧着这些人,庄夫人被关进慎刑司竟然没一个人肯告诉自己和皇上,若不是自己偶然经过险些不敢相信,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女子会是庄夫人。
云内侍觉得一股火气冲上头顶。
“这群废物!来人给朕拖下去斩了!”
昭宣帝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侍卫跑了过来将这些奴才都给拽了出去。
昭宣帝面色涨红,“咳咳咳……朝堂里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现在要求处决庄夫人,还要求皇上您早立太子!”云内侍想了想道,他和皇上是绑在一根线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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