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我们钟玉阁……”
那人话音未断就被挽春打断了,“又是钟玉阁,你是钟玉阁的什么人?既是钟玉阁的跑到灵玉斋做什么?”
那女子闻言一愣,半掩着唇角道,“区区在下正是钟玉阁的老板娘,你们要买会给你们优惠一些,这灵玉斋早就不行了!”说着借机就往陈瑞身上摸去。
陈瑞唇角一扯,却是握住摸向他胸前的手,一反手一用力就将这女人直接从灵玉斋里丢了出去,简单的吐了一个字,“脏!”
那女子没想到里面的男子竟然会如此不怜香惜玉,她本就是万春楼过时的头牌艳芝,自从被那位主子赏识成了钟玉阁的老板娘还没人敢在自己地盘上撒过泼呢。
“哎哟,你这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在老娘头上动手脚,你知道老娘是谁吗?”
陈拂香对挽春使了个眼色,挽春活动了下两个手,她虽然武艺不强,但是对付这么一个口无遮拦的还算是绰绰有余的。
那边儿陈瑞见陈拂香有意教训这个女人,便对着不远处人群中一人点了点头,那人去的很快,陈拂香虽有察觉却也没有吱声,她们这些人从小出来的时候总会有混在人群中的暗卫保护着,否则不知道被那些愤世嫉俗的人杀了多少次了。
挽春看着瘦弱,可毕竟是练过的,上去就将那要爬起来的艳芝给按在了地上,左右开弓,直打了个狗血喷头。
旁边的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灵玉斋的老板娘从钟玉阁出来了,而且还骂骂咧咧的,这怎么看怎么古怪,在看这打人的小丫鬟看起来杂乱无章,可是每一下都是十分有手法的。
就算是看不懂这武艺的,就人家那丫鬟身上穿的就是一般老百姓一年的收成了。
所有的人都围着不敢言,那张淮一脸不高兴的出了钟玉阁就看见自家门口地上有人挨揍,这挨揍的还是钟玉阁的老板娘,这老板娘虽然和他说不上多么熟悉吧,但是二人也算是有一腿。
“哎,哎……这是做什么?”
那张淮刚要靠近,人群中就又冒出一人来,将他按住了,“兄台,女人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
张淮动了动肩膀根本动不得,这动静闹得钟玉阁里的几位夫人也都跟了出来,很显然她们是结伴而来,这其中不乏一些有品阶的贵人。为首的一位就是光禄寺卿的夫人二品夫人周氏。
张淮显然和他们都很熟,便拼命的向那周夫人求救,周夫人往地上一看,不由得蹙了蹙眉,挨打的那位正是每次将她伺候的很舒心的钟玉阁的老板娘,再看挽春虽然穿着不凡,不像是一般的丫鬟,可这京城就这么片地方,自己这二品夫人,还有谁不给薄面儿呢,更何况她家老爷在京城可是任实职呢。
“好大的胆子,竟然当街行凶!来人……”周夫人的声音刚刚响起,陈拂香的手边儿就被递上了一封信,陈拂香将那信快速扫了一遍,才和陈瑞出了门,见有人想要上来拉扯挽春,怒道,“大胆,我看谁敢!”
陈拂香的声音不威自怒,更是平白的带着一股子气势,单单腰间挂的一块玉饰就是周夫人一年的花销,周夫人也是个精明人视线在陈拂香身上一扫,见对方还带着面纱,这会儿也有些拿不准,可见陈拂香也是梳得发髻便道,“这位夫人,不管您什么身份当街侮辱良家妇女都是不对的!”
“良家妇女?”陈拂香向前走了几步,挽春已经站了起来,绕过那拽自己的男子跑到了陈拂香身边,艳芝故意趴在地上装死,反正是有人替她撑腰。
旁边的老百姓听周氏的话也都开始指指点点。
陈拂香却是上前一步踢了踢艳芝,清泠泠的声音让所有的人一愣,“万春楼的前任头牌艳芝!”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那封信,“你偷了我灵玉斋多少块翠玉,又睡了……”淡淡的一扫周氏众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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