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尾的潇洒人物,我评他‘去影忽不见,回风送天声。’可称你意?
殷涤“嗯”了声。
“半璧公子,南杞国治国安邦的能臣,太子轶的幕后军师,才堪大用,有将略之能,我评他‘飞剑决浮云,诸侯尽归来。’可行?”
“简兮公子,相师堂人,与我青梅竹马,有一次我与他月下对酌,翩翩公子一式回风舞,随月生怜影------我赞他‘千门桃与李,三千大道休。’”顾谙神情专注,似还在回忆那个对酌的夜晚。
远夫人轻轻摇头笑道:“每每一谈到简兮,你便这般痴情的模样,是怕旁人不知他是你的心上人吗?”
“心上人?”殷涤惊问。
“你的心上人只能是我!”远行客认真叫道。
顾谙神秘一笑,捏着远行客的下巴,装作狠狠的样子道:“把你这难听的名字改掉再来和我谈这事。”
“掌门已有心上人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要给我介绍一位?”
殷涤又愣,缓缓道:“咱们天女派多是清修,这男欢女爱的事于我们哪里懂得?我去哪里给你寻人介绍?我吃惊是因为历代掌门无有人嫁过。”
顾谙双手食指轻叩着桌面,道:“这是个问题,不能再只收女弟子了,阴气太盛易招损------”顾谙还没说完,手背被人用筷子打住,是远夫人:“北天女峰生损,是因星卦出了问题,与女子何干?”
顾谙停住话头,垂首轻道一句:“是!”
殷涤抬头注视着对面的远夫人,左手铁尺翻来覆去地在她手中转动,每次铁尺的顶端都直直地指向远夫人。远夫人似有察觉,冲着殷涤微微一笑后对顾谙道:“若谈得畅快了,便归家吧!”
未等顾谙开口,殷涤道:“还有一位公子未评呢?”
顾谙起身,有些不耐烦道:“东盛国那位太子爷,只比客儿大了四岁,小伢子一个,我如今还没把他放在眼里呢?不过倒有一诗送他‘当乘云螭去,吸景驻光彩。’好了,再多讲一句,我就要收你茶钱了。打道回府,就这牛肉饼,月下再酌。”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酒楼。
至此,临桌那位青衫公子才悠悠开口说话道:“古有青梅煮酒论英雄,如今她是添茶一道论风雅,有些意思。”
身边忠仆见主人动容之色,试探地问道:“爷?”
公子饮了一口杯中茶,愣道:“听她讲论,茶凉了都不知。”
那老者玩笑道:“公子是入迷了。听她们谈话,应该是刚从天女峰上下来。公子此行不过民间游玩,与她们还是远些。”
“是啊!女子太多,易招损嘛!”青衫公子笑道,“给人家的女儿起名叫‘出远门’,,说那买饼的小二养牛去了------哈哈哈------好有趣,真是有趣!”青衫公子的笑并未引起身边两人的附和。“怎么,不可笑吗?”青衫公子对茫茫然的二人反问道。
“爷------”他的爷何曾为着一两句笑话笑得这么傻?
“公子------”他的公子历来是连女子的边都不靠的,便是他娘都只能垫着一道纱绢才能递过一块糕点,今日怎么就开心成这样?直转过身子盯着人家看,听人家讲话都听得入了迷?难不成动了情?这动情是好是坏?毕竟那位是相师堂的少堂主,北天女峰的代掌门,如此天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那样的一位女子,他的公子可能掌控?
“公子,咱们也该走了,约了京北七门的人谈事。”同行的老者道。
青衫公子闻言面上一沉,道:“不过三千石粮食,要不是第一家主与我娘有点交情,我宁愿和冬桑去河边钓蛤蟆去。”
老者见公子面色渐沉,便开解道:“毕竟是来北地了,便不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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