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好的可口美少年怎么两个月就被糟蹋成这么个邋遢大叔样了阿——叶安然双手齐上的在夏子才琛脸上摸摸捏捏,表越发愁苦,宽面条泪唰唰的在心里流着。
夏子琛被某人的脸部扰弄的哭笑不得,竟觉得她那眼神就好像养了好久正待宰的猪崽分开没几天就被变瘦的遗憾,呃,呸,某白立即拉回自己越飘越离谱的思绪,大手一把拉下她作怪的手攥在手心里,两眼灼灼的看着她,“丫头,这段时间我很想你,如果再待个几天怕是就要违反规定打电话回来了呃你呢?“
叶安然被他那眼神看的脸上发,只觉得在对方温暖手掌里的手都有些出汗了,急忙慌乱的移开视线,吭哧了半响,含糊道:“恩哦那什么你先去洗澡收拾收拾吧,待会出来有事跟你聊~~“
虽然她没明确说自己也想他,然而夏子琛还是透过某人绯红的脸蛋,游离的眼神儿感觉出来了,所以心很好的立即点头站起,拿上东西奔浴室去了。
叶安然看着他的背影,以及稍后传来的窸窸窣窣的水声,有些恍惚,睡觉前还想着这货什么时候回来捏,没想到一睁眼就见着人了,着实有些对不上号的诡异。
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叶安然才拍拍脸,站起来,走到阳台上把那些晒着的衣服罩子抱了回来,中午的太阳是光照最强烈的时候,这些布料上已满是阳光暖和干燥的味道,埋在上面,很有家的味道。
叶安然将那些不用的被子叠好重新整理放回柜子里,沙发罩子则麻利的回去,而后带着某种满足和成就感愉快的坐了上去。
因为急着赶回来,夏子琛也憋着气好几天没好好打理自己,原本拖着疲惫的子回来准备简单收拾下就过去看看那丫头,没想到一开门就冒出个大惊喜,此时温暖的水冲刷着体,就连心里都是暖暖的,窗台上那些飘扬的单,衣服,就好像小时候偷看到的夏子烨家的院子,有种莫名的名为幸福的东西犹如被泡开的种子在心里慢慢发酵,直至发芽。
对着镜子摸摸被剃的干干净净的下巴,他一清爽的拉开玻璃门,就见叶安然正坐在沙发上抱膝发呆,虽然电视开着,但是那眼睛黑的没有焦点的样子确定注意力决不在那上面。而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偏过头,仔细打量了下他,才笑着道:“恩,收拾了下又恢复成俊美青年一枚了,只不过比以前好像黑瘦了些。”
“南方太阳烈些,而且又是在山沟沟里,吃用都不太方便,“夏子琛拿着块大毛巾边擦着边坐到她边,看那水直滴的样子,叶安然忍不住伸手拿过那毛巾就帮很是”贤惠“帮他擦拭起来,半响低头见到对方挪揄的眼光就立即尴尬的反应过来,汗死,她在家来帮自家老弟擦头发擦习惯了,脑子一木顺手就拿过来了,可是这时候放下倒是有心虚之嫌,所以面子的某人停顿了那几秒,依旧揉着面前黑亮的发丝,只不过那动作比刚刚僵硬了许多。
“对了,你刚睡觉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夏子琛的声音从厚重的毛巾下传来有些闷闷的,然而幸好这会儿他被挡着视线,没看见叶安然的脸上的神色,不然定会捕捉到些东西,毕竟夏家人的能力之一就是观察力敏锐。
“恩,“叶安然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确实算是做噩梦了,这么些年没梦到过的人和事竟然今天重现梦境,而且版本还被篡改了,现实里她其实连上前确认的勇气都没有,只是默默的流着泪躲起来,别说什么打架了,根本想都没有想过,在梦里还为自己的彪悍行为喝彩.
此时清醒过来想想,叶安然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难道自己心里埋藏着潜在的暴力因子,这一安逸就下意识的爆发出来了?
好吧,她承认自个儿这想法有些离谱了,叶安然摇摇头,将这些有的没的甩出脑海,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上辈子的陈芝麻烂谷子,毕竟只是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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