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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天笑道:“许村长,既然你们盼着我们来,那我们就更加不能令你们失望,你回去告诉乡亲们,下午便可以到这里看病。”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道尽了村民的心声,道尽了他们对孙小天一行人的欢迎程度。
他们不是嘴上客气,行动上也是如此,主动要求来帮助,帮忙搬运药材和搭建帐篷。
对此,孙小天是不会拒绝的,想干活的尽管干。
中午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下午开始治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到下午三点钟,出现了波澜。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一群泼皮无赖赶了过来,浩浩荡荡足足有二十多号人,把营地外面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不让村民前来治病。
看到这一幕,孙小天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不是故意来破坏他赚取功德的大计嘛。
功德乃是事关他传承任务的大事,岂能容许宵小之辈来这里捣乱。
他走出帐篷冷声喝道:“你们干什么?还不快把路让开!!”
站在前面的是一名染着绿毛的男子,约莫三十岁,吊儿郎当的说道:“让开?凭什么让我们让开?这块地是你家的?你一个外乡人跑到南坪村来占我们的地盘,还叫我们让开,你算哪根葱?”
“就是,老子今天就你能拿老子怎么办。”
“麻蛋,第一次看到如此嚣张的外乡人,真当我们南坪村的村民好欺负?”
泼皮无赖冷眼注视孙小天。
他们这一次来,就是来闹事的。理由很简单,孙小天瞧不起他们,不给他们治病,想治病需要巨额的诊费。
这种区别对待,深深刺痛了他们内心,让他们感觉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对于泼皮无赖再次前来闹事,孙小天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甚至可以说在他的预料之中。
泼皮无赖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是一群屁本事没有但感觉却十分良好的人,总是觉得他们才是乡村的主人,可以在这里称王称霸。
至于村民,那些都是他们欺负的对象,平日里他们呼来喝去的主。
可如今到好,孙小天居然给他们瞧不上的村民治病而不给他们治病。
这无疑是一种捅马蜂的行为,但孙小天却偏偏这样做了。
他的医术没有那么廉价,不是谁想治就治,他只治对的人和拿得出高价钱的主。
这些泼皮无赖一不是对的人,二又给不起高价,孙小天真的找不到给他们治病理由。
泼皮无赖把营地前的路堵死,最生气的不是孙小天,而是南坪村的村民,纷纷咒骂道:“这群狗东西,怎么不早点去死,还留在世上害人。”
“当初生他们的时候就应该把他们淹死,掐死,也不至于今天来祸害全村的乡亲。”
南坪村的许村长赶了过来,焦急的说道:“德标,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路让开。”
绿毛男子阴阳怪气道:“村长,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凭什么我们让?要让也是这个外乡人让,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帮助外乡人来欺负我们。”
“就是,亏你还是南坪村的村长,连应该帮谁都不知道,你该不会老糊涂了吧!”
许村长黑着脸说道:“魏德标,孙医生他们是镇上派下来给乡亲们治病的,你们打扰孙医生治病,别怪我报警,让警察把你们抓进局子里。”
“哎呦,我们好怕怕,村长要报警了。”
一泼皮戏谑道:“我们一没偷,二没抢,只不过站在这里休息休息,我不信警察要抓我们。”
“就是,我们只是在这里休息,难道警察连休息的权利都不给我们?”
王德标看着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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