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妖儿勾了勾唇,否则,他不会表面和善,但对南宫少爵如此有敌意。
“现在我把我的手还给你,算两清。”
司天麟的眼神像漩涡般深邃:“你在威胁我?”
白妖儿笑了:“不是威胁,是偿还。”
他也冷冷勾唇一笑:“你在期待我阻止你,把钥匙交出来?”
白妖儿眼神闪了一下:“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轻声闷笑,“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如果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白妖儿垂下眼,突然攥着刀就朝自己的手腕砍去……
她的速度太快了,刀刃割到她的肌肤——
还好司天麟及时反映过来,将她的手带走。
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肌肤上划了一下,鲜血流出来。
司天麟的瞳孔猛然一缩:“你竟然真的敢!”
白妖儿闷声:“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你因我失去的手,本来就要还给你!”
白妖儿又快速落刀——
司天麟突然抬起和她相铐的那只手,挡住了刀刃。
他是手掌直面握住的姿势,军刀立即将他的手划破。
他的手就像抓着一把鲜血,流得很迅速……
说实话,失忆后的司天麟行为很琢磨不透。
白妖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唯有做好真的伤害自己的准备。
但不管司天麟变成怎样,她冥冥之中很笃定,他绝不会让她失去右手。
所以白妖儿要演一场戏——
为了逼真,或许会见血!
否则怎么会骗过司天麟?
如果南宫少爵知道她的“方法”,绝不可能答应!他不会允许她伤害自己一根头发。
对南宫少爵来说,她肯定不能理解白妖儿的方式——
为什么要靠折磨她去换得钥匙,而不是折磨司天麟?
换而言之,“白妖儿宁愿伤害自己也舍不得伤害司天麟”,南宫少爵会更生气吧。
事实上,一切都按照白妖儿的设想進行……
唯一的偏差是,她没想到司天麟会来拿刀。
她的手心里有汗,她已经做好刚刚那一刀切在自己手骨上的准备了。
“司天麟,你放手!”
司天麟眼神里滑过巨大的黯然:“为了跟我分开,你宁愿切掉自己的手?”
“是,”白妖儿回道,“我一分钟也忍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把自己逼疯!”
“……”
“司天麟,你是在报复南宫少爵,还是在报复我?”白妖儿苦笑,“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应该对着我来,我怎么样都是罪有应得……”
司天麟的脸上是大病初愈的苍白:“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白妖儿的心用力一揪……
“你就是在逼我!”
白妖儿长长的睫毛颤了下:“不是!”
“我明知道你在演戏。”
“……”
“怎么办,”他勾唇笑着,“我还是被吓到了。”
“……”白妖儿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冰冷,喉头好像被卡住了,说不出话。
“如果我的手是被你砍的,我怎么会报复你。”司天麟的眼中有雾气。
如果是别人砍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放手,刀很锋利!你流好多血!”白妖儿想要抽出军刀,可是司天麟捏得很紧。
她根本不敢用力,血流得她的手都是,触目惊心。
司天麟紧紧地盯着她:“你赢了,钥匙是我送你的紫水晶链……”
白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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