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前一后上了楼梯,我直行,她左拐。
我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问:“你没事吧?”
安以静微微一笑,说:“没事呀!今天把我的心事说出来,反而是觉得轻松了很多。”
那是一张胖胖的脸,但她的眉毛上扬,眼睛很亮,微微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就在嘴巴两侧。这是一张多么适合微笑的脸呐,怎么会有如此纠结的事情缠绕着她,我的心隐隐作痛。
安以静看我在那里发呆,又问:“你怎么了?怎么呆住了?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年来,我都是这样过的,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我并不担心,我想你也是听了传言,并没有亲眼所见,不是吗?”
“对啊!我的母亲其实是个内向的人,怎么可能。”
“嗯……那你早点睡。”
“好!”她转身回了她的房间,我看着安以静美丽的身影,心中也有了自己的计划。
回到房间里,我躺了下来,侧耳倾听,什么也没有听到。
安以静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安静,可是我虽然也没有太大的声响,可是却无法安然入睡。
我开了窗,偶尔有夜晚的风吹过来,夹带着野花的冷香,像是一把刀,切断了了我的思绪。接着一列火车驶过,震的整个房间都在微微的颤抖,就连床也跟着火车的共振起起伏伏。虽然幅度很小,但还是让我有所担心。
这时候的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在胡同口对着我微笑的那些妇女,这些天也总会看到。她们也就是四十岁上下的样子,每天都会站在对面的胡同口招揽客人。客人也是多种多样的,有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有七八十岁的老先生,有穿的邋里邋遢的农民工,也有西装革履的文化人。那些女人大概就是流窜的小姐吧!我很难想象,安以静的母亲也是和她们一样,如果真是如此,对安以静来说肯定无法接受。
不知从哪里得知这样两句话:男人两大爱好,一是劝风尘女子从良,而是拖良家妇女下水。听到这样的话,让我对于男人有了足够的好奇心。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成年,还有着爱情的憧憬。在不久的将来,我也要成为一个男人,但我想我不会有这样的爱好。
我是特别欣赏安以静的,不光是美丽,更是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我想那不是生理上的冲动,我是从朋友的角度出发的。我甚至从未想过和她睡在一起,哪怕我把床挪到了靠近她房间的地方,也只是为了和她说话方便一些罢了!
我的家乡在我看来,民风纯朴已经到极致了!但也不乏有一些男女关系的事情在大街小巷传播着,也被人们谴责着。一个长途司机的老婆,在家里独守空房,却终于没有耐的住寂寞,和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在玉米地发生了关系,恰巧被自己的公公发现。事情传出之后,小伙子远走他乡。那个妇女顶着别人异样的眼光终于等到了丈夫归来,也等到了一顿暴打!后来据跟着长途司机的小徒弟说,这个司机在外面也是寻花问柳的主,路边的野花不知采了多少,来到家里揍他的妻子却还理直气壮。
由这件事我也看清了一个男人的现状:即想出轨别人的妻子,又盼望着自己的妻子安守妇道。说白了这样的事情,大多都是那身体的欲望在作怪,生理欲望是男人必须克服的最大难题。再就是人性的丑陋的一面,那就是贪图面子,爱慕虚荣,但又管不住自己茁壮成长的欲望。男人只允许自己放纵欲望,对于已经拥有的妻子则希望它贤良淑德。而贤良淑德的往往又引不起他的兴趣,然后又接着撩骚那些风尘女子。
因为男人的存在,便有了对异性的追求。在大家跨越了感情这道脆弱的防线之后,也只有生理的需求了!需求关系,也就决定了失足女人存在的必然性了。
我还无法真正了解所谓的男人,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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