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拉亚焦急的盯着他的后背,期望他能说一句平安无事。然而,当杨怡转过身来,那漆黑的脸色告诉石拉亚,事与愿违。
“来我车上说话。”看看政府大楼大厅里人来人往,尤其是在灾区联络处等消息的人又多了好几个,为了不引起骚动,杨怡示意石拉亚跟他出去。
石拉亚站在车边:“好了,就在这里说吧,反正附近也没有什么人。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啦?”
“不太好。”杨怡手扶着车不定晚上又给你电话了。他们只是进了隔离区,可能你打电话时她正在路上,是不是感染了还不一定。”
“我知道了。谢谢你。”石拉亚道了谢,转身慢慢离开。
杨怡见她没有回政府大楼大厅,而是往公交飞车站台方向去了,心里轻舒一口气,还好,她没有继续追问。他回想着刚刚听来的消息,紧紧地攥起了拳头:关关,你千万别冲动!艾伯特病毒,是那么简单就能破解的嘛!
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石拉亚冲进训练室,开始长跑,不这样,她无法停止担心。明显,杨怡的话有所保留。他说,打探消息的是他的父亲的朋友,负责萨尔的警备。这样的人,手眼通天,会连隔离区里的消息都打探不到?而隔离区,就算再混乱,也不会无秩序到整整一个医研组都失联的程度。那么,他的隐瞒是因为什么?会不会……
就算是疲倦欲死的狂奔,石拉亚也难以控制自己的各种可怕想法。她扶着膝盖,站在跑步机旁急促的喘着气。举起智脑,再次疯狂的拨号。
没人接!
再打!
没人接!
接着打!
……
良久,她挫败的猛地躺在地上,捂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突然,刺耳的铃声响起,石拉亚慌忙去接:“关关!”
“是我,羽。”羽听出了石拉亚的焦急,问道:“怎么了?今天打我好几次电话。”
“你能查到萨尔的情况吗?我和关关失去联系了!”石拉亚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问。
“可以啊,久林就在萨尔呢。”
“什么!久林姐也去了!她电话也不通!不会有事吧?!怎么办?”石拉亚坐在地上,像个迷失的孩子,“你可以联系的上吧?”
石拉亚模糊听见羽在对别人吩咐什么,随即传来他清晰的声音:“放心好了,我派人去查了。”
石拉亚的心一松,眼眶却一酸,对着电话就哭起来,仿佛要把她一天的担心都哭出去。
“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去查了嘛,马上就有消息了。小心哭肿了眼睛,明天就成两汪水泡了!”羽被哭的心里发颤,柔声安慰道。他恨不得赶紧出现在石拉亚身边,为她擦掉眼泪。
“今天有个朋友帮忙找过一次了,可是,可是他没有说实话!”石拉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只说关关进了隔离区,联系不上。我知道他还有消息没有说,关关,会不会,会不会……呜!我想见她!”
“你不是说过关关对病毒最有研究吗?放心,这种病毒肯定难不倒她!对她有信心一点嘛!”羽听了石拉亚的话,心中一沉,口中依旧为她打气。这时,一名侍卫走近他身边,递上一张纸条。他眼睛一扫,心里顿时发苦。这让他怎么告诉那边的小泪人啊?!
“拉亚,你自己要坚强,关关肯定不希望你哭哭啼啼的。把眼睛擦擦。”羽想了想,决定选择性告诉她:“消息来了,关关所在的医研五组的老师也感染了艾伯特病毒。所以全组同学都被带到了隔离区。”
“那关关……”石拉亚抽气着问。
“关关的带队老师是著名的细菌病毒研究专家哈恩教授,一直很欣赏关关。哈恩教授昏迷前交代由关关负责一切关于艾伯特病毒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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