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刘粉黛面色骤变,气到浑身颤抖,她想把一切告诉她爹爹,把夏若雪告到京兆尹衙门去!
“不可。”
方芍药赶紧阻拦,安慰道,“好在被你识破,无论你我,都该庆幸。”
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刘粉黛告发夏若雪,不是不可,可是证据呢?没有证据表明这是夏若雪亲自做的,就算被发现,也有人顶缸,对夏若雪没有太大的损失。
再一个,此事关系到了然大师的名声,不能轻举妄动。
若把此事闹大,打草惊蛇,夏若雪恐怕还有后招。
“那咋办,我们不能被动挨打!”
刘粉黛搓搓手,站起身走了两圈,还是没想到好办法。
“我猜,她把平安符送给你,一定想不到此事被拆穿,肯定还会派人监视,我们不如顺着她的意思,来个将计就计。”
方芍药略微思量,这是最好的办法,就让对方先窃喜一下,以为平安符让她小产,放松警惕,到时候,己方再给夏若雪致命一击。
眼下,夏若雪和何家的利益绑在一起,想要打击她,先得重创何家。
“我不太懂做生意,但是啤酒不能和何家继续合作了。”
刘粉黛分析,那个放蛇女的黑手是夏若雪,何家不会不知情,显然是默许了的。
“你说的对,夏若雪用问神串店的啤酒加盟,刁难与我。”
啤酒是她自己的生意,想和谁合作是她的自由,大不了撕毁合约,双方谁也别想占便宜!
毕竟是何家不守约在先,那就别怪她了。
方芍药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几次三番被动挨打,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太仁慈,别人会以为你很好欺负。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
和何家拆伙,京都有多少世家大族,高门大户敢得罪何家的?怕是没有。
“有好法子,不过得等年后再说。”
方芍药非常笃定,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好好地过一个年。
从昨夜上山,到现在,她只小憩了一会儿,吃过晚饭之后,她想着去看花灯会。
刘粉黛点头,长话短说,她在夏若雪那,不是没收获,至少套出何夫人的消息。
府上现在是夏若雪当家,掌管账册,何夫人卧病在床,有一段日子没见人。
“夏若雪每次请安,都站在门外,自从嫁进门,她都没见过何夫人一面。”
刘粉黛皱眉,这就很反常了。
不说做儿媳的要孝顺婆婆,在一旁侍疾,好歹得进门看一眼,大过年的得下跪磕头,可这些,在何府上都没有。
“我开始想,是不是因为夏若雪的姑母高夫人刺伤了何夫人,何夫人才对这个儿媳没好感,可是一面不见,太古怪。”
何夫人的消息根本传不出来,或许,何夫人受伤,没有传的那么严重。
总之,何府乌烟瘴气,夏若雪嫁进去,很快被染黑,成为了禽兽不如的东西。
刘粉黛离开后,方芍药出门待客,还没和苏三娘说上两句话,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萧铁山见此,把自家娘子抱到卧房,盖好被。
这一觉,一直睡到掌灯时分,方芍药才悠悠转醒。
屋内,萧铁山坐在桌前,对着茶水沉思,见自家娘子醒了,忙问道:“饿不饿?”
“夫君,听说花灯会上有不少小吃,不如咱们现在就启程去灯会?”
方芍药洗了一把脸,换一套厚实的棉衣,拉着萧铁山的胳膊,小声地道。
自从有身孕后,萧铁山禁止她吃外面的小吃,这不,为满足方芍药的胃口,特地从蜀地挖来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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