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尘被她还略带着抱怨的话驳斥的没有再开口,不过只过了少许,秦墨尘便把一直守在门口的侍卫喊了进来,“你去再找来一张床榻,然后再拿来床被褥”
“是”那侍卫也不问是有何用,直接领命而去。
“你也不用费此周折的”
“难道还像之前一样趴在床边?”算了吧,那得多难受。
沈夕月对他这个举动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一直趴着确实不舒服,但他的情况现在又不容乐观,保险起见还是得在此留守一晚。
北疆一直以来地大山高,这里晚上的星星要比在京城看到的亮些,也由于军营的建筑物普遍低矮,所以,躺在榻上的沈夕月脸上可以迎着完全照进房间的月光,观赏着窗外夜空中的繁星。
沈夕月是背朝着床的方向躺的,因为她怕两人要是都没睡的话,面对面会有尴尬,所以一直保持着这个体位。
秦墨尘此时也同样,面朝着床里闭眼凝神,他这段时日因为修养,睡的觉比以前多了不少,所以他现在并无什么睡意。
就这样,两人各自揣着自己的心事很晚才沉沉睡去。
夜中的时候,沈夕月听着外面又响起的号角声,起身去查看他的情况。
刚好他此时是平躺着,这样沈夕月就不用让他翻身而把他吵醒,只需要把他仅一层的里衣扒开,看一下纱布上是否有渗血就行,如果没有,就是昨天没伤到深处,只表层的伤口开裂,但如果有渗血情况,那就不妙了,说明里面已经长合的部分也裂开了。
沈夕月掀开他胸前的衣服,看到纱布上依然干净无暇,就松了口气,看来没伤到深处,那就好。
查看完后,沈夕月就把秦墨尘胸前的衣服开始重新打理整齐,但这时候,她的手却被人握住了……
“真有些后悔让你今晚在此”已经醒来的秦墨尘抓着她的手,把她拉近至自己身前,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着说道。
寂静的夜里,沈夕月的手突然被人捉住,自然少不了一时的惊吓,不过她反应过来捉她手的人是秦墨尘,倒也没惊叫出声。
“怎么了,刚才把你伤口弄疼了吗,我都没碰到啊”沈夕月咽下一口唾沫,有些不明所以的解释。
秦墨尘深邃的黑眸对视着她的眼睛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沈夕月的目光开始四处躲闪,他才又轻轻撒开了她的手。
“赶紧睡吧”秦墨尘又冲她说道。
沈夕月还在因为秦墨尘刚才突然的动作而心有余悸,被秦墨尘放开手后,她没敢再说话的躺回了自己的榻上。
秦墨尘此刻发现自己身上有种莫名的冲动和燥热,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有些陌生的,但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自然也知道这种冲动所为何意,他很奇怪,自己现在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以前在府里的时候,身边有些姿色的丫鬟也有意无意的想要靠近过他,但最后都被他的冷脸给一一击退,当然,这些略有姿色的丫鬟他知道是母亲的有意为之,但他依然没有给过理睬。
但现在他却正被这种感觉折磨着,是因为旁边的人吗,她虽也算姿色不错,但比起当初身边的丫鬟还是差着几分妩媚,难道就是她导致的自己难受?
秦墨尘闭上眼,努力清扫着脑中令他烦扰的思绪。
中间的小插曲让沈夕月躺在榻上后并没有耽误太久就又睡去了,只有秦墨尘熬到了天快亮才等来了再次的睡意。
沈夕月以为学骑马的事会告一段落了,谁知道秦墨尘又给她指派了他手下的一个人来教她。
几天下来,她坐在马背上的身体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敢挑战更高的速度,直到后来身边不再有人跟着也可以大胆的随马儿奔跑。
四五天过去后,秦墨尘的伤势恢复了不少,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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