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梨花也就二十二,抛开她嫁过人的身份来说,她那浑身气度,性格外貌,还是和忠文挺配的,你说这样一个几乎算是完美的人配给我弟,说得好听,这叫人家姑娘善良,要是不好听的,人还不得说鲜花插那牛粪上?”
“我呸,你弟是牛粪,那你是什么?”
费母啐了女儿一口,想想才道,“要这梨花真像你说的那样好,搭给你弟弟确实是可惜了,忠文那也......唉.......到底是个啥打算,等见了人再说吧,总不能原本是说给你弟的,现在见着了人好,就要说给忠文吧?这凡事还有先来后到的呢......睡吧,明儿我见见人就知道了......”
费红玉也不过是一时的想法而已。
梨花虽然好,但到底弟弟比她重要多了,而家里老二年纪不算大,比起舅舅费青的年纪,是该有先来后到的谦让,听着老母一下子就打起了呼噜,费红玉无奈摇摇头,闭目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呼噜声接连响起,母女俩都睡得香甜。
她们是好睡了。
一墙之隔的床上,樊铁梅却是辗转难眠了。
樊铁梅住这个房间是费宝瑛的,床是双人上下床,以前费宝瑛的姐姐没出嫁的时候,姐妹俩都是住一个屋子的。
自从姐姐费宝珠嫁人以后,这里一直都是她自己在住着。
费宝瑛的爸妈是费红玉的哥嫂。
费红玉的大哥费保卫娶老婆陆心莲,为费家生下子女共有四人,前头的费庆国和费宝珠是龙凤胎,都是成家的人,早两年以前就搬出去了。
至于父母费保卫和陆心莲,两人前天就带着年仅五岁的小弟弟北上去了战友家参加婚礼喜宴,估计没一个星期都回不来。
费宝瑛的父母倒是想带她去,但是费宝瑛自己要上学,虽然也想去北方见识见识,但为了一顿婚宴把课业落下,再加上家里就只有她陪着两个老人,叔叔又是个傻的,种种原因,费宝瑛这才没去成。
昨儿姑姑又打电话过来今儿会带个人过来给叔叔相亲。
别提知道这事情后,费宝瑛的心情是多爽快了。
她叔叔还是长得很好看的。
就是脑子小时候被烧坏了,要不然也不会拖到三十都没能成家。
姑姑一向对叔叔好,她介绍的总没错的。
怀抱着这种心思,这天在班上上课费宝瑛一直在走神,接连被老师课堂上点名了好几次,回到家没见着姑姑,那心情别提有多失望了。
尽管落差很大,但最后事情还是向有希望的方向发展。
所以吃完了晚饭后,不用长辈招呼,费宝瑛就热情的把床铺给铺好了,自己睡到上铺去,让客人自己睡下铺。
正睡得半梦半醒,突然就被不断翻身闹起的床铺吱呀声给吵清醒了。
费宝瑛打了个哈欠,支着耳朵听,底下的客人依旧在翻身,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咋的,“铁梅婶婶,是不是床太硬了?要不我再给你铺一层垫子?”
像烙煎饼一样翻身的樊铁梅突然身子一僵,好一会才想起来回应,“没事没事,我就是有些认床,是不是吵到你了?”
当然是吵到她了!
不过话却不能这样说,“没,我是要起来小便呢。”
樊铁梅松了口气。
等费宝瑛起床小便回来,她可不敢像刚才一样烙煎饼了。
虽然不能翻身闹起大动作,但樊铁梅依旧是睡不着。
现在到了费家了,接下来的事情咋办?
她和费红玉都商量好了,先把费青是傻子这事情瞒着,有什么事情,到底是个啥决定,等明儿梨花见了费青,再以利益引诱。
商量是商量,但樊铁梅也有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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