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是包紫燕的妹妹包紫微家。是包紫微的老公郑杰跟习正言讲宏观调控。到他家习正言看到俩个小孩。一男生一女生,年龄在十岁左右。郑杰介绍,这是他的儿子和女儿。他们是龙凤胎。习正言很惊奇,说仔细一看还真像;长得真好看。
郑杰说话语气缓慢柔和。三十多岁的他就如一个老者说话的语调一样。充满了那种从容与淡定。他问习正言是不是要回去一趟。习正言说是的。郑杰说:“回去就一定要把国家的宏观调控,用我们行业的话说就是网络压缩。简称网压搞清楚。网压是什么意思呢?简单的说就是国家在表面上说我们这个行业是传销。如果不把这了解清楚,回去一看到新闻上说这个行业是传销。那你肯定就心惊肉跳了。
郑杰接着说:“我在这里也奇怪,亲自经历过三次网压。我先把我的经历说给你听一下。我老婆是先被她姐姐包紫燕邀约过来的。然后她再邀约我来。来了一听是这个事,我当时气不打一处来。工作了解完,也去了广场;我当时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个行业是真的。在出形象工程这班工作时,正走到广场中央的‘鼎’那里。工商的人来了,把我和我老婆以及出工作的几个人一起抓了。到了工商局,跟我们一人照了一张像。然后一人扯了一张小学生的作文本和一支铝笔给我们。说让我们自己写。我当时因刚来,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说写什么。工商的人很大声的说:‘写什么,写你们在这里做传销。’我当时想,看被我说中了吧!就是传销。我当时不知道我老婆和别的几个人写的是什么,很快就写好了。给工商的人一看,工商的人就让他们走了。他们走后,我就一人坐在那里。我也没写,我想我也没做,写什么。到了六点钟的时候。工商的那人看我还坐在那里,估计他是要下班了。他就过来看着我的那张纸说:‘你怎么不写,快点写。’我就说我没做我不会写。他就说:‘你就写你在这里做传销,现在很后悔了。也马上不做了。明天就坐车回老家。”我说我没做我干嘛说我做传销了。那个工商的人就说:‘随你便吧,写了你就回去。不写你就坐在这里吧。’他就又出去了。眼看天就黑了。我就按他说的写了那句话。那人过了一会过来一看就说我可以走了。我说去那?他说你住在那就去那啊。
回到住处,我老婆笑着问我,现在还怎么看。我没吱声,想了一夜。第三天我就申购了。你说用小学生的作文本做笔录。还让我们自已写,那不是做戏吗?
第二次网压是房东把我们给举报了,工商和公安一起来的。因为在房间里搜出了行业资料。工商说我们这个房子不能住了。当时还有当地电视台在拍摄,把我们的东西用被单一裹。从三楼丢下去。当时房东也在,我们刚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就说让他把房子的压金二千块钱给我们。房东当时不肯给,我老婆就在那哭。说不给就不走。公安的人就对房东说,让他给。那房东马上就把二千块钱的压金给我们了。下楼后让我们一家四口,以及我下面的三个人一起上了一个客车上。直接把我们给拉去昆明。在昆明不知那个地方一下车,那时我老婆的姐夫还没上高级。当时我们的高级是你们现在的高级赖良明的爸爸赖财方。他就在那里等我们。我们问他怎么知道会把我们拉到这个地方来的。赖财方说:‘在你们车还在路上时,大经理室就接到通知说会把你们拉到这里。让我在这里等你们了。’请我们吃了一顿饭,在昆明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赖财方给我们一人买一张回云鑫的票。我们就回来了。回来后我们还去工商把那些东西给拿了回来。三个月的租金损失,高级给了一半。
第三次网压就是前几天,我去跟东北那边的旁系办申购。汤柳溪应该知道就是林丽春那边。”汤柳溪在旁边点了点头。“刚在宾馆办完申购,一出来就被网压了。33500元钱和申购合同当场就被工商给拿去了。后来是我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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