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午夜,柳老头赶到刘三宽的杂货铺,门早已经关了,里面没有一定点的动静,索性绕到了后面翻墙进去了,黑里摸错地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
“谁?你是谁?不要动,要不然我开枪了。”黑灯瞎火的,刘三宽刚准备起来解手,听见屋内有动静,没敢开灯,手缓缓地从床底下摸了一般枪出来,枪口朝着门口,喊着话。
“是我,三宽……”柳老头一听这话,顺手拉开了灯,一眼看到拿着枪迷迷糊糊站在房间门口的刘三宽,笑着说话,“你这是怎么了,起来也不开灯,害得我翻墙进来。”
听着声音,刘三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是柳老头,立马收起枪,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朝着柳老头所在的方向过来,满脸的嫌弃,拍着他的肩膀说着话,“你这老头深更半夜的爬墙进来,我还以为是进了贼,怎么这个点才回来呀。”
“咋啦,你那不成找我有事情呀,或者有人来找我了?”一听这话,柳老头来劲了,笑着说。
“你咋知道?我说柳兄你是不是会算卦呀,还真有人来找你,说不上来是什么事情,感觉挺奇怪的。”刘三宽闻声想着老牛白天来说的事情,摇着头,耸着眉毛,不由地念叨着。
“谁来找我?说了什么事情?”柳老头立马严肃起来,追问着。
“菜农老牛呀,你以为是谁?不过他说得话挺奇怪的,说是冷府的刘妈说你抓的一手好鱼,下此让你去送几条硬家伙,她要给她们家老爷夫人堡鱼汤。”刘三宽回忆着,缓缓地说着话。
“就这些吗?还有其他的没有。”
“就这些,你还想要有些什么呢”
“没了,算了。”
“哎吆,我说老柳,你什么时候会捉鱼了,旱鸭子一只还敢到处吹牛。对了,那冷府的刘妈怎么会找你,买鱼的事情估计老牛比你强得多呀。”刘三宽心里面有疑问,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能有什么,就是捉鱼了,估摸着近一段时间看我没去,打个招呼罢了。不行了,过两天我去冷府瞧瞧去,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帮上忙。”柳老头没有正面回应刘三宽,心里面已经有所筹谋。
“哎,你自己慢慢想吧,我懒得理你了,撒泡尿我要先睡了。”刘三宽知道柳老头这人,他不愿意说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逼他的,加之尿意来了,站起来匆匆地走了。
“睡吧。”柳老头也没再呆,折腾了这么几天累得够呛,见着刘三宽走了,自己也回房间去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
刚刚起床,正准备去前厅,发现水龟进来了,停住了脚步朝后退了房间,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消息。水龟跟刘三宽说了估摸半个小时的话就离开了,再次出来发现刘三宽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三宽,发生什么事情啦?水龟刚才来说了什么,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难堪呀。”柳老头匆匆快步走上前去,拉着刘三宽问着话。
“你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有一会了,怎么,水龟说了些什么事情呢?”柳老头继续追问着。
“没啥大事,说起来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冷肖俊的夫人汪淼淼要担任商华银行的行长,新闻报纸上明日发稿,而且有冷肖俊的各项授权文件,慕良臣已经跑过各路关系,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你说说曾经那般叱咤商场的冷肖俊怎么会变得这般,声明稿中说是自己病了,所有的一切将交给自己的夫人全权管理,由管家慕良辰精心协助。”刘三宽摇着头,瞅着桌边的那份报纸叹气说着话。
“什么鬼话?冷肖俊是何许人也,再糊涂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冷府出事了。”柳老头拿过报纸翻着版面,气呼呼地拍着桌子说着话,“不行,我要去找老牛。”
“你找老牛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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