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缱绻随水流,诗剑辗转入世走,”赵苒霞看着言无纯歪歪扭扭写在地上的字,辨了好一阵才读完,“没听过,没读过,但你这字是真的丑。”
赵苒霞认为这根本就是言无纯随便看到,然后胡说是自己在天坑见到的,便没当回事。
“金老可都是相信我是真看到了这句诗。”
“这么荒谬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信,必是敷衍你的。”
言无纯甚是得意地摇摇手指:“你这就不知情况了,我是翻到西苑外的一间屋中看到的这句诗,而且还被金老逮了个正着,他让我解释原因,我就照实给他说了,且他听后也信了。”
“你怎么告诉过你不要这样,你这人怎会不听!”赵苒霞又气又急。
“你慌什么,我这不是好胳膊好腿地回来了,说明别人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言无纯轻描淡写地说,“再说我也给咱们谋了个福利,金老准许练功了,只是不能动用内力。”
“此话当真,他没因为你不守规矩出了西苑而惩处你?”
“没有,只说再犯,咱俩就一块儿进地牢里等盟主。”
“关我屁事!”赵苒霞望向他,“不过,你说他准我们练功了,可是真的?”
“你明日可以亲自问他,”言无纯显摆完了,也冷静了下来,“不过照理说,你刚才的反应才该是正常的,为何金爷都没多问,就直接是信了?”
赵苒霞不想再谈论言无纯那走火入魔的事:“你最好别再跟他提这些,免得让他后悔,径直把我们给关地牢里,明日我得跟金老说清楚,你是你,我是我,别因为你这土野人的行径,把我给害了。”
“哎,那个欧阳盟主的师妹,你可认识?”
“不认识!我给你说,待我明日问清楚,若是允许我练功,也就罢了,要是你在胡说八道,可别怪我不客气!”
因擅自离开西苑还被逮住的事,赵苒霞现在对言无纯是满满敌意,言无纯不好再招惹她,便任由她转身回了房间。
他坐在石凳上,仍旧想不明白为何金老没有质问他任何与之相关的事情。
赵苒霞让他不要再在金老面前提起,但他却觉得有必要问清楚,如此才不会一直忧心忡忡。
翌日。
金老来了,赵苒霞如自己昨夜所言,先求证了可以练功之事是不是真的,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立马与言无纯划清关系。
只不过金老却说是要他们两人互相监督,若有一人违规,两人皆一并受罚。
赵苒霞一看说不通,只能恶狠狠地看向言无纯,用眼神警告他今后收敛点。
不过言无纯没回应,他有自己的疑问:“金老,我想了一夜还是没想明白,为何昨日你都不多质问我一下,是真心信了,还是?”
“我信不信根本不重要,”金老打断他,不然他继续往下说,“我已告诉你,这件事暂到此为止,不用再跟我提也不必惶恐,之后你亲向盟主说明即可。”
金老走了好一会儿,赵苒霞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她也没之前那般敌视言无纯,反倒开始认真思考他的问题:“土野人,你之前问我知不知道欧阳盟主的师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是跟你看到的那句诗有关?”
“你现在忽然是感兴趣了,”言无纯瞟了她一眼,“昨天可搞得我像是要杀你一样。”
“不是杀我,是害我,而且你所作所为也的确如此,要不是金老莫名其妙信了你的话,”赵苒霞顿了顿,脑子飞转,“不是莫名其妙,必然是有原因,你告诉我是不是跟段红迤有关,我帮你琢磨。”
“段红迤是谁?”
“哈,”赵苒霞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懂’的样子,“段红迤就是欧阳盟主的师妹,是「自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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