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子,你退后点,看好了。”言无纯手痒难耐,是跃至三人身后。
其中一个人的拳头扬起,准备落下。
言无纯一把从后面抓住,稍稍一使力,就是把那百十斤的大汉给提起来扔到了一边。
另一个骑在那年轻男子身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腰部便是一阵剧痛,人跟着也腾空侧飞了出去。
最后一人见状,立马是停手回身,站起来将手举到头的两侧:“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他的两个同伙一个捂着腰杆子在地上打滚,一个扶着自己的手臂,皆没了先前的戾气。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言无纯没有对那个一直重复说话的骗子动手:“木盒我们要了,人走吧。”
“是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他扶着两个同伴,点头哈腰地跑走了。
言无纯把年轻男子拉起来,摊主也跑过来检查自己有什么损失。
“兄弟,你的功夫不错。”对方拍了拍身上灰尘,就像刚才没被摁着打似的,故作潇洒地坐回凳子上。
“是你功夫太差了,那三人根本就不会武功,”言无纯打量了一番这人,衣服虽然有些脏,但仍旧看得出是上好的绸缎,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应二十不到,举手投足间有些许装腔作势,“不过还是谢谢你提醒我们,还请教尊姓大名。”
“这点事不足挂齿,名字更是不提也罢,”那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忽是一激灵,“对了,你们是百乐坊的弟子吗?”
“不是。”
“那太好了,”这人又激动起来,“我姓何单名一个骆字,你们二位?”
“我姓言名无纯,”言无纯长时间跟萧碧辰对手,没占过一丁点甜头,虽然他知道萧碧辰的功夫在江湖上数一数二,但每每这么输,总是不高兴,然而刚才赢得虽然轻松,完全意犹未尽,他向江鱼瑶招招手,“这是我的跟班,江鱼瑶。”
这时候江鱼瑶也缓缓靠了过来,没在意他说自己是‘跟班’的事:“纯子,他没事吧?”
“没事没事,”何骆现在是满脸笑意,“来来,二位坐,摊主来壶酒。”
“不喝酒,我们还要赶路。”江鱼瑶说这话时故意看着言无纯。
“那就不喝了,这个木匣,我可以帮你们找找机关在哪儿。”
他一会儿冷酷一会儿热情,让言无纯不由好奇起来。
言无纯稍微挡住江鱼瑶半个身子,直问道:“何兄弟,你本就是喜怒无常的脾性,还是说刚才被打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何骆愣了愣,尔后又笑起来:“我一直挺热情的,之前不过是装装样子,顺道帮了你们一把。”
他走到放木匣的桌边,不由分说,就着手探寻起来。
江鱼瑶躲在言无纯背后,悄悄拉着他的衣角:“纯子,我看还是走吧。”
“哎!找到了,是这里——”何骆一摁木盒的尾部和腰部,盖子就翻了起来。
“哦?”言无纯对这人印象倒不差,“你还真打开了?”
“这不难,来吧,姑娘,把你琴放进去,”何骆帮她把木匣里的灰尘给吹了出来,并介绍道,“这木头是弈剑山庄用药水泡过,看着重,实际不过一斤不到,要想它变重,重到拿不动,就摁雕花上红色的眼睛。”
江鱼瑶拿不准该不该过去,言无纯却点点头,因为他看到了机关是哪两个地方,也不怕对方有什么主意。
“你怎这么清楚?”趁着江鱼瑶在心翼翼装琴时,言无纯问他。
何骆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是何骆啊,江兄弟你没听过?”
“我姓言,她姓江,我们初来乍到,确实没听过。”
何骆似乎有些不悦,但也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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