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月仰起头,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比春月里盛开的花朵还要明艳。
范统看得呆了。
叶子月得意昂首,下巴翘得高高的,她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我没糊弄你吧?真的能抓到鸟。”
像有只手攥住了神经,范统不知道该什么,木讷的点点头。叶子月嫌弃的撇下他,来到精心制作的陷阱年前。
弯下腰,喜滋滋的瞅着里面的麻雀,寻思着这点肉还不够两人塞牙缝的,不如拿它做诱饵,吸引其他野生动物过来。
想清楚了,叶子月立马吩咐范统动手做。
有些反常的,范统闷声不吭的低头拿着匕首削起树枝,做了个简陋的铲子。
两人找了个土质松软的地方,范统哼哧哼哧的挖坑,而叶子月则坐在一旁,望着夜空,思念她男人和一双儿女。
有点耐心,再等等好吗?等生下孩子,她就回去找机会洗刷她的冤屈,然后和他长相厮守。
“你会原谅我吗?”
黑夜里,她幽幽的低喃,显得格外寂寥。
半晌,叶子月低低笑了,声音里透着如释重负感,“没关系,你不原谅我我就死缠烂打,把你缠得烦了,不定就从了我呢?”
然而,除了苏冉,那些纠缠他的女人,哪个不是被他赶得远远的呢?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过,迅速淹没在泥土中。
“我好想你啊,你真个坏蛋。”
把她惯得这么娇气,突然放开手,让她如何承受得了。
“你真的是,天底下最大最坏的大坏蛋!”
落下灰尘的竹楼门口。
三十四岁的中年男人立在门前。
眼睛瞪得铜铃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屋子里的情景,眼中透着震惊、震怒。
只见三条大蟒蛇并排横死在客厅里,地面上、墙壁上尽是干涸了的血迹!
一看便知死了有段时间了!
白鄂怒不可遏!!
他好不容易养熟了的宝贝,还没让它们来得及做事,就这、么、死、了!!
“我艹你妈!哪个狗娘养的做的好事!!老子不剁了你老子就不姓白!”
怒吼完毕,万鄂脱下外套,露出短袖下肌肉虬结的臂膀,从厨房取下挂着的菜刀,出了竹楼。
血蟒的血液特殊,气味极其浓烈,再加上三条蟒蛇的血加持,万鄂走出老远,那股血腥味才淡去。
而淡去的地点,就在他另外一处住所不远处。
探查了许久,实在闻不到气味了,万鄂才作罢,进了屋子。
进门,就有股极其淡的血腥味,万鄂愣住了,继而冷冷的笑出声。
……
大概是老天爷看他们白天等了许久可怜,于是在晚上有只笨笨的野鸡掉进陷阱里。
它正想扑棱翅膀飞起来时,叶子月眼明手快的摁了上去。
提着鸡,两人的心情都很好。
范统吞咽着口水,“我们烤了吃了再回去吧。”
叶子月是个注重生活品位的人,便冷酷拒绝了,“回去再吃,那里有厨房,方便。”
范统是没有话语权的,老实跟在叶子月的身后往竹楼走。
野鸡和背包都是范统在拧着,叶子月自觉推开门,刚推开,潜意识里便觉得不对领,急急的后退,撞到范统身上。
把人扶稳,范统沉了脸,问,“怎么了?我进去看看。”
着,便丢下背包个野鸡要上前,叶子月伸出手,把人攥住。
月光洒在林间,朦朦胧胧的光线透到屋子里面,正前方的椅子上,隐隐约约有个身影起来。
哎哟麻麻耶!
范统条件反射的弹跳着后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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