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气的关了电脑,叶子月躺在沙发上,失神的盯着天花板。
隔壁房间住着厉承南派来的两个保镖,他们伪装成普通人,跟在叶子月身后,同时也会拦住她,不让她外出。
美名其曰是怕她有危险,可叶子月有种被软禁的感觉。
一连三天,就在她蠢蠢欲动的时候,厉承南终于出现在区房间里。
两人见面,厉承南近乎贪婪的看着她变得消瘦和憔悴的脸颊,皱眉,“你怎么瘦了?那些人是怎么做事的?!”
“他怎么样了?!”无心和他讨论有关胖瘦的问题,叶子月抓住他的袖子,紧张的问。
那个他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浓密的睫毛微垂着,琥珀色的眼睛盯着被她软软的手扯着自己的地方,厉承南努力扯扯唇,却掀不起一丝微笑。
他动动唇,“他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叶子月情绪激动起来,“他名下的财产都被没收了,陡然变成穷光蛋,他要怎么生活下去?”
看着女人因为愤怒和激动变得泛红的脸,厉承南想爆粗口。
真特么就当谁没有过穷日子似的!他能,凭什么厉北言就不能?
她对那便宜弟弟这么好,真令人嫉妒啊。
接管恒瑞的同时又要处理厉啸的后事,整整三天,厉承南几乎没有休息片刻,稍微空闲下来,就立马赶来看她。
可她心里只有另外一个男人。
让他情何以堪。
错开眼,厉承南在门口,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退去,他垂首,淡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叶子月微愣了下,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厉承南转身正要离开,连忙拉住他的手臂。
厉承南侧目,琥珀色的眼底跳动着期待,沙哑开口道,“还有事?”
没注意对方眼里的情绪,叶子月点头,把他往房间里带,“你那胃病还没好,我把你带过来的车苜和其他草药煎好了,进来喝完再走。”
心里倏然悸动得厉害。
任由自己被她牵着往里走,厉承南心的攥住她的衣角,骨节泛白,掐出依赖的弧度。
叶子月去厨房端来药,递给他,却没人接。
在她疑惑看过来时,厉承南又若无其事的松开。
黑糊糊的中药,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一看就觉得难以下咽。
见他没动,叶子月以为上次喝了药之后他嫌苦不肯喝,板着脸劝道,“愣着干什么,良药苦口懂不懂?还想不想胃好了?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矫情,疼死你得了。”
她凶巴巴的叱着。
转身在手提包里扒拉着,有些肉疼的拿出一颗旺仔牛奶糖出来。
然后在厉承南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递给他,“给你,喝完药再吃糖就不苦了。”
她心想,厉承南这王八羔子,把她哄轻轻的糖都拿走了!
掩去格外炙热的视线,厉承南屈指从她掌心拿过糖,指尖触碰到软软的一团,呼吸滞了滞。
豪迈的干掉药后,厉承南拨开糖纸把白白胖胖的糖塞进嘴里。
有些食髓知味。
叶子月撑着下巴,微微偏过头问,“甜吗?”
“甜。”厉承南点头,被她这个动作萌得心都化了。
她很甜,真的很甜。把他只有苦和涩的心都填满了。
叶子月满意笑笑。她闺女最爱的糖,能不甜吗?
光吃药还不够,得针灸。原来的设备都落在浅水湾公寓里,又不能去拿,于是叶子月吩咐保镖给她重新整了一套过来。
拍了拍沙发,叶子月,“躺下,把外套脱了,衣服稍微掀起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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