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国的脾气,叶晟唯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其实方萍方宇都有些像方世国,家里的除了方严这个二舅舅稍微刚正一些之外,其他的人其实都很像,死要面子,从来不肯认错,做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脾气来,眼中自私的只看得见自己一个人。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方世国到底是他的外公!
叶晟唯回到方家之后,刚刚进门,就听见里头传来方世国谩骂的声音,以及砸东西噼里啪啦的声响。
香姨推着方萍就站在客厅里,两个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瞧见叶晟唯回来,便连忙上前问他,方世国到底是怎么了?
待会儿的婚礼,方萍必定也是要去的,作为新郎官的妈妈,她不可能缺席。
所以叶晟唯也没有想要瞒着她的意思,便把现场那边的情况跟方萍说了一声,他刚刚说完,方萍的情绪也炸开了锅,出声大骂道。
“杨家的人到底想怎么样?他们到底有没有把咱们方家放在眼里?难道他们也要像雷家一样,公然跟我们方家对着干了吗!”
叶晟唯其实很想提醒她,不管杨家是想和他们方家对着干还是怎么样,现在的方家都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这些话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并不适合说出来,于是叶晟唯便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只是朝着方世国所在的书房走了过去。
敲门进去的时候,方世国还在发脾气,书房里被弄得一团乱,书架上的书都打散了,可方世国还是不解气,抄起手边的文房四宝准备砸。
叶晟唯连忙走了上去,伸手将他手中的砚台抢了下来。
这个砚台是二舅舅买回来的,之前一直是外公心口好,用都有些舍不得,这次要是砸了,等过两天这笔账估计又要算在自己的头上,毕竟是因为自己惹他生气了,他才会砸东西的。
“外公,这可是二舅舅送给你的宝贝,这个不能砸!”
方世国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回家来干什么?我刚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的婚礼我不可能去参加了,你也不用过来请我,更不用来劝我,那么大的脸面我还丢不起!”
叶晟唯小心的将砚台放在了一旁安全的位置上,然后才走到方世国的边上。
“外公,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你很生气,我心里也很气,气杨家的所作所为,气大院里头的人的选择,可是他们生气有什么用呢?杨延故意把婚期选了和我同一天,估计就是为了抢宾客的事情,咱们气成这样,假如您最后都没有出现在我的婚礼上,那岂不是正好如了他们的愿吗?”
“如他们的愿又怎么样?难道我就为了跟他能够着口气,站到所有人的面前,丢整整一天的脸面吗?我方世国不管怎么说,当初在军队里面也是一个委员长,没想到退役回到这大院之后,竟然被人这般对待,这口气你叫我怎么咽得下去!”
方世国虎目圆睁,气的老脸上的皱纹都微微抽搐着。
叶晟唯走到了他的边上,伸出一只手,乖巧的在他后背上轻轻的顺着气。
“外公,您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您忘了吗,最初您说要帮我们操办这场婚礼,为的就是在众人面前扳回一局,现在咱们虽然在宾客上面输了,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一点点的事情,就直接投降认输呀!没有了大院里的那些宾客吗?咱们还有整个宁海商界的人,只要咱们这次表现的好,相信到了明天,报纸上报道的内容,还是会向着咱们的!”
“大院里头的人都知道选择杨家,你以为生意场上的那些人都是瞎子吗?”
“外公,生意场上的人,比您想象的更加的势利,谁对他们有利,他们才会亲近,杨家到了这一辈人丁稀少,区里没有什么大的能耐,生意场上,也多在其他的地方,杨延是最近才接触生意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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