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殷红把庄蝶带到自己的寓所,此时章彦希正在学校上课,所以不在家。殷红也懒怠打理家务,她之前只是一心学习c写作和玩,现在与章彦希住在一起,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她承受了很多压力,性情变了,生活习惯也变了,所以现在更是疯玩,废弃了学习和写作,更不用谈打理家务,章彦希自与她住一起,也厌恶她生活方面的作风,于是请了一个四十几岁的阿姨帮着打理家务c做饭等。
此时,另两位打牌的太太还没来,殷红便叫阿姨去叫她们过来,阿姨应着声去了,殷红就一心款待小蝶,又沏茶,又送点心,小蝶环顾这寓所,是一座二层寓所,虽不是很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外面也种有花竹,室内也摆放各种盆栽,还有许多西方的家具和玩物,有些东西自己也说不出名字。
这二层楼上仅有的五间房,一间客厅,两间卧室,剩下的两间一间就是殷红的棋牌室,一间就是她专属放收藏品和新鲜玩意儿的房间,更不用说她卧室里那一柜时代前沿的服装了,庄蝶也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一个女人竟可以将生活过成这样奢侈的样子。她就好奇,殷红的身份恐不止一个“才女”所囊括完了的。
一会儿,阿姨把另两位太太叫来了,这两位显然来惯了的,径直就上来,一时女人们的声音就充斥了这个寓所。
阿姨看见一个生脸,不知殷红是否要留下她吃饭,就在楼下问:“小姐,中午煮几个人的饭?”
殷红犹豫顷刻,说:“两个人吧。”
棋牌室里,殷红咋咋呼呼地叫着,说:“别说多话了,来打牌。”于是开始开牌,她扔三颗骰子,看清了点数,就拿牌,下家就跟着拿。
殷红边摆牌,边笑道:“小蝶也要被我带坏了,你可别怪我。”
“不会。”小蝶笑说。
“对了。”殷红笑说,“那天只玩了几圈,你们也不认识,小蝶,这是刘太太。”她说着向右边努嘴,然后向左边努嘴说,“这是张太太。”
小蝶看看她们,都是年轻的太太,左边这个张太太可能大一点,也不超过三十岁,小蝶都一一致意,两位太太也微微笑着回应。
殷红又对两位太太说:“这是小蝶,还没嫁人呢,所以你们就叫她小蝶吧,以后咱们就是麻将四姐妹了。”殷红笑着,出一张牌,忽问:“小蝶,你多大了?”
她随庄云铖的生日,于是脱口而出道:“二十四了,十一月初一到二十五。”
“哟!”张太太惊讶道,“都怎到二十五了,还没嫁人呐?”
刘太太也跟着附和。
殷红也说:“你看这两位姐姐,也才二十七八,孩子都八九岁了,你还没嫁呢!”
说得小蝶不好意思,忙说:“既然都是姐姐,就别取笑我了,咱们打牌吧。”
张太太抿抿嘴,说:“小红,你还说她,你自己前段时间不也满二十五了,也还不嫁?”
殷红看着桌上的牌,坦然地笑,说:“我都嫁过一次了,吃到苦头了,现在不轻易嫁人。”
“哟,那你和章彦希到底要怎么样哦?他也不离,你也不嫁,你们做一辈子的情人?这样可不行的呀,名不正,言不顺,被人骂咧。”
“不管他们骂,只要彦希高兴,我自己高兴就行了。”殷红一副看开的样子。
小蝶最近倒从娱乐八卦新闻中知道,殷红曾嫁过的,只是没到一年便离了,到如今也有三年了,还没有嫁人,不知道她的那段失败的婚姻中她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看待目前这段与章彦希为人诟病的关系。
刘太太笑道:“小红是看透了,所以现在过得比我们还洒脱呢。”
“算是看了个半透吧,如果全部看透了,估计要去山上当尼姑了。”殷红呵呵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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