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我不解的道。
“为什么要救我?”
“我……总不能看着你去死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不能看她去死,而是根本不能接受她死!
“你……”她咬了咬嘴唇:“你心里有我?”
“我……”我的脸一红,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是的,我现在很确定,我心里有她。
杜九真忽然灿烂的笑了起来,趴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可知道那冒充你的人是谁?”
“谁?”
“不记得当日我们在那人的领域中遭遇的事儿了?”
“你是说是他所为?”我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了当日杜九真曾不让我用出九州鼎,说那人会模仿。
“不错,其实我一年前就康复了,这一年我追寻着那人的足迹走遍了五州终于让我发现,那人灭掉的每一个宗派遗址都高度的相似。”
“那也就是说那人来来回回用的都是同一招?”
“不错,因为他只学会了你一招,为了让遗址看起来更像是你亲自所为,他只好就用那一招。”杜九真笑着点了点头。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仅仅只是要我死,当日他就有机会,何必要费这么大周章?难道他是看着九州起战乱好看?”
“这个没人知道,但却和五千年前那一战极为相似。”
“你说的是八大宗门忽然围攻天道宗?”
“对,当初八大宗门的实力加起来也不及天道宗,八大宗门却还是去了,虽然事后并没有传出什么,但我猜测八大宗门很可能是受了什么人的胁迫或挑拨,他明知道八大宗门对天道宗不会起任何作用,可他还是这么做了,你猜他是为了什么?”
“这个……”我皱起了眉头,这不是和这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他这次是挑拨,而不是胁迫。
“一定是同一个目的。”杜九真冷哼了一声:“而我从宗内的一些流传和对你的观察发现你和当初天道宗那人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仁善!”她看了我一眼轻笑:“所以我认为,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你们不得人心。”
“我们得不得人心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我皱起了眉头。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知道这些已经足够了。”杜九真呵呵笑道。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道。
“越是他不想让你得到的,你越是要得到。”
“有道理,只要我依旧得人心,那他的计划就算是失败了,”我点了点头:“可是现在的状况是其他五州明显已经被我彻底的得罪光了,怎么得人心?”
“战!”
“战?”我好的看向她。
“不错,以战止战!”
“可这次对方发动的兵力是数亿之多,而且全是元婴期以上,如何战?”我皱了皱眉头:“那将会死多少人?”
“我可没说战场在这里。”杜九真笑了笑:“我去五州之地一年时间,查到了一些丧尽天良,奴役良善的宗门……”
我顿时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深入他们后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先得到五洲之地大多数人的人心,然后不战而屈人之兵?”
“不错。”
“好办法,不过要扭转五州之人对我的误解,恐怕我自己要亲自上阵,而且五州联军将至,这里的防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防守好说,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九州鼎吗?荆州,扬州,徐州的隔膜早已打通融为了一体,三个融合在一起的墫皿力量比之前强的不是一丁半点,共同守护三州之地的隔膜力量当更强,区区每路亿人的兵马怎么能打破隔膜?再说了,就算他们能打破,可隔膜是自天地之间延伸而来的,难道他们不怕天地蹦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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