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

    “什么也没得到，只是顺手把圣院给毁了。”方羽答道。</p>

    “……把圣院毁了？”袁三泉神色呆滞。</p>

    换一个人这么说，他一定会觉得是吹牛。</p>

    但说话的是方羽，那个秒杀灭灵的方羽……</p>

    “你为什么要毁掉圣院……”袁三泉迟疑地问道。</p>

    “圣院先动的手。”方羽说道。</p>

    袁三泉神色变幻，没有说话。</p>

    “对了，你刚才说在你见到圣院之门前，就有人跟你提起过圣院，那个人是谁？”方羽问道。</p>

    “他叫李莫凡，一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袁三泉说道，“你认识？”</p>

    李莫凡……</p>

    这个名字，方羽之前并未听说过。</p>

    “他进入过圣院，出来之后还找我炫耀，但我跟他有很多年没见了，也许已经死了也不一定。”袁三泉说道。</p>

    “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人？”方羽问道。</p>

    “呵……”袁三泉眼中满是厌恶。</p>

    见袁三泉似乎不愿多说，方羽便也不再问。</p>

    想了想，他又开口道：“还有一件事要问你。”</p>

    “什么事？”袁三泉脸色缓和不少，问道。</p>

    “你对于异族……有没有了解？”方羽问道。</p>

    “异族？”</p>

    听到这个名称，袁三泉脸色立即变了。</p>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四周。</p>

    “怎么了？”方羽微微眯眼，问道。</p>

    “有关异族……真的不能多聊。”袁三泉眼神深处藏着一丝畏惧，说道。</p>

    方羽看到了袁三泉眼中的恐惧，心头一动。</p>

    很显然，袁三泉对于异族，确实是有了解的。</p>

    “为何不能多聊？”方羽问道。</p>

    袁三泉深吸一口气，坚决地说道：“就是不能多聊，异族……是不能聊的。”</p>

    方羽看着袁三泉，眼神微微闪烁。</p>

    此时袁三泉所说的话，跟之前那个离渊的语气相同。</p>

    这两人，似乎都有过一段经历，从而对异族产生了极大的恐惧。</p>

    但这段经历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p>

    站在后方的慕容剑，此刻也是惊讶地看着袁三泉。</p>

    在他印象中，袁三泉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情。</p>

    哪怕在面对灭灵，即将被轰杀的时刻，袁三泉都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p>

    可如今，谈及异族……袁三泉脸色却是变了，言语中更是惶恐不安。</p>

    这与之前的袁三泉，完全不同。</p>

    “你……”方羽还想询问。</p>

    “真的不能聊。”袁三泉抬眼，坚决地说道。</p>

    “好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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