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刀疤脸狞笑了一下,扯咧着脸上的疤痕,像一条腐烂的肉蛇,异常扭曲难看。
“少给老子装嫩,一会再让我抱一回,让我来仔细感受下……”
刀疤脸板着眼,打住了二子的话:“停,还说我,你这都准备下手了,上面可是要求‘货物’全新的,你别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敢,不敢,你老老实实的开你的车吧,这都绕到哪儿了?刚才那地没有人发现的,我们直接回吧。”二子搓了搓手,着急地问
刀疤脸仔细观察了车子的前后,各色行人及车辆并没有任何异样,然后点头:“嗯,回去!早‘卸货’早了事。”
“也不是一次干了,看把你小心的!”副驾驶上的二子嘲笑到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这都是铤而走险的买卖。”刀疤脸说
“险屁,你还记得个把月前那票吗?那小姑娘弄得,跟抓只小白兔似得。”二子似乎在回味什么
“可惜了,被糟蹋完,还死活不配合,怎么也不出。梗着头,说出去了,还要去告谁谁谁,哎,现在也不知卖到哪片山沟了。”刀疤脸惋惜道
“还是我们家小宁识趣,少受多少罪啊。”二子说
“还一口一个你们家小宁呢?没事儿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人家已经寻摸上枝头,要去变凤凰了,你还在这做梦呢吧!”刀疤脸不屑地说
“你……”二子握起右拳就想对着刀疤脸捣过去
刀疤脸猛晃了一下方向盘,连带着没系安全带的二子周身摇晃,头还险些撞到玻璃上,刀疤脸有恃无恐地说:“你捣啊,看准了,最好朝面门上捣。”说着,就想扭头递给二子自己另一侧完好的脸。
二子后知后觉,这才发现人家握着方向盘,掌管着自己的行道死活呢,一时脸上堆笑,扯回拳,老实地系上安全带:“闹玩儿的,哪能打您啊,您安心看路开车!”
说着用手将刀疤脸的头搬回去摆正:“但是,兄弟,以后求你别再那样说小宁了,她是个好女孩。”
“二子啊,怎么说你才懂呢?你还真是够二的啊!”刀疤脸轻摇了一下头
“行吧,不管你那一屁股骚事,赶紧回去交差。”驾驶座位上的人微微叹了一口气,握紧方向盘,猛踩下了油门。
下午两点多,夏末又试着拨了几次芳卿的电话,还是关机,别处也未得到芳卿的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不淡定了。
此刻的何遇,已经到达了卫市的机场,坐进专车后,接通了魏潇的汇报电话:“一共俩人加一辆要报废的车,我在后面跟着呢,车子一直未停,要去逼停还是等他们回老巢?”
“我不听大路边上的废话,谁的人?”何遇生气地责问
“俩人是夜来的,光天化日截人肯定有幕后推手撑腰,我还在查。”魏潇明显准备不充分,底气不足
“还在查,给你一年的时间够不够?”何遇声音冷的犹如冰锥
“不用,一会儿就答复您!”魏潇挂断电话,忽觉额上紧张出了汗,心里思量:这何遇是越来越恐怖了,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
何叔的电话紧着接打进来:“何总,是夜来下面一个场监搭的桥,说芳卿小姐得罪了他的朋友,找到负责会所安保的人员。那些所谓的安保,其中有一波是专门用来收罗和新进人员的,这次出来的就是里面的俩小罗罗,外号:二子、刀疤。”
何遇一时没有听到对方回复,继续补充:“那些人肯定不知芳小姐和您的关系,如果知道,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不知道?不敢?哼,如果不是提前有备,现在还能找的到她的下落吗?”何遇接着说:
“这夜来‘管理’的不错啊!不用我教你了吧,先把面上所有涉及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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