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姐您半夜来访,可是想与在下私定终身?这得容本公子仔细考虑一下才可以啊!”柳韩伸手拦住她的去路,乜斜着细长的凤眼调笑道。
小阳看到他宽松的亵衣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两颊通红啐道:“想得美!谁要跟你私定终身!”
“花前月下不是定情,请问您夜闯男子房间,是所为何事?”柳韩嬉皮笑脸道。
小阳想起正事一扫脸上羞赧,她一把推开他的胳膊,走进房间,头也不回命令道:“把门关上!”
柳韩作顺从状关好房门,走到小阳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小阳已在桌前的锦凳上坐定,她开门见山道:“我仔细考虑了一遍,爹爹发病前后这几年发生过的事情,觉得兴许,兴许事情有你说的那种可能。”
柳韩把外衫披在身上,眼波流转回首朝她邪魅一笑,道:“郭小姐,我自你醒来至今,说过的话,没有千句也有百句,不知你指的是哪一句?”
这到处放电,发情的狐狸!该死的妖男!
小阳红涨着脸支吾道:“当然是,爹爹说的‘胡话是实话’这句。”
柳韩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句话啊!我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倒是你是从何处看出端倪来的?”
小阳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说道:“我没有证据!只是从以前,我就觉得爹爹也许根本没有病!”
柳韩已把衣衫整理好,他轻摇手中羽扇,在小阳对面坐下:“这么说,郭小姐是单凭直觉妄加推测喽。”
小阳贝齿咬着下唇,垂头没有说话。
柳韩不依不饶,接着说道:“郭小姐既然觉得郭老没有生病,为何还任由他喝药疗治?可知是药三分毒呢!”
小阳低声辩解道:“可是大家都说爹爹病了,他胡言乱语的时候,你也看见了,确实举止有异于常人,我找不出理由,阻止不了他们医治他。”
柳韩点头表示理解,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郭老每次喝完药,都会立马入睡吗?”
小阳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柳韩拿嘴巴朝西努一努:“刚知道的。”
小阳奇怪道:“爹爹今晚喝过药了?李嬷嬷何时来过,我怎么没听见动静?”
柳韩刚想取笑她,一晚上走动个不停,光听自己脚步声了,那还能听到其他声音?
话没出口,他霍地站起身来,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现在终于弄明白了:院子的大门在东侧,要想去郭京的房间,必须经过小阳和他所在的房间,可是,他竟然没有听见李嬷嬷的脚步声!
在这个世界上,轻功高到走路逃过他耳目的人,寥寥无几,没想到郭府内竟藏着如此一号人物!
柳韩急切道:“你可知李嬷嬷的底细?”
小阳想了想,说道:“听爹爹说,她是我们以前哈撒族的巫医,医术很高!后来不知因何事,也来到中原,机缘巧合下来到我们家。爹爹很敬重她,与其说她是我们家的下人,倒不如说是长辈更合适!”
“巫医?”柳韩若有所思,接着问道,“她现在住在何处?”
“在下人住所的后院旁边,那里单独有个院子,”小阳奇怪道,“怎么了吗?”
柳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待去捕取时又消失不见,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抓狂,虽然不抱希望,他还是问道:“你可知她把药放在何处?”
没想到,小阳竟点头得意道:“当然知道!药在在她床下的暗格里!有次我跟贝特到后院探险,是贝特发现的!”
“贝特是谁?”
“我养的小狗,可惜它一年前死掉了。”
“李嬷嬷知道这件事情吗?”
“不知道,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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