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你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你暗中保荐这甄青云进宫,送给皇上,不怕这个青贵人取而代之吗?”熹贵妃一脸狡狯地询问年贵妃道。
“熹贵妃姐姐不是也保荐了金钗檀香锦瑟几名秀女吗?难道姐姐也不怕这些秀女取而代之又鸠占鹊巢?”年贵妃柳眉倒竖,白了熹贵妃一眼,盈盈地在宫女月夜的搀扶下,进了坤宁宫。
“主儿,年贵妃虽然这八年得到皇上专宠,但是她就是再如花似玉,冰肌雪肤,也与主儿一般,有色衰爱弛,人老珠黄的一日,奴婢思忖,这次年贵妃与齐妃之所以保荐有冒名顶替嫌疑的甄青兰与赫舍里德馨进宫,暗中与主儿对峙,也是阴谋用新进宫的秀女为她自己固宠!”莺儿小声对熹贵妃说道。
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怒视着莺儿,暗暗颔首道。
“这个甄青兰,虽然被本宫与翊坤宫那位隔三差五的造谣排挤,竟然不但没有死到临头,走投无路,还得到皇上专宠,这妮子真是命硬,几次险象环生,却都可以卷土重来,而且越战越勇!”再说钟粹宫,齐妃李佳氏燕儿,每日都看到青贵人搀扶着神清气爽又开怀大笑的皇上在后花园遛弯,暗中眼睛急得血红,回到钟粹宫,就对手下的心腹太监高德子与宫女彩珠怒气填膺道。
“主儿,宫里传说,这个甄青兰是冒名顶替的,真的甄青兰现在还在金陵的甄府里,甄府用犯官林海的女儿,表小姐林香玉,暗中顶替真的甄青兰,这是偷天换日,故意欺君呀!”太监高德子小声对齐妃禀告道。
“高德子,本宫定要逼死这个狐媚子,虽然现在皇上还没有宠幸她,但是她这样每日陪着皇上,皇上与她每日形影相随,日后必然荣华富贵,繁花似锦,彩珠,再说这个青贵人,是年贵妃保荐,年贵妃与本宫从潜邸到皇上继位,暗中争宠了多少年,她又有大将军年羹尧这个靠山,现在她保荐的人被皇上宠幸,她就更加盛气凌人,本宫若是不能排挤年贵妃的人,不能保荐我们推荐的赫舍里德馨被皇上宠幸,以后一定被这年毓蓉扳倒害死,所以彩珠高德子,本宫要暗中策划一计,迅速扳倒这个青贵人,把她千刀万剐,这样才能在后宫杀一儆百,砍断年贵妃的左膀右臂,若能趁机扳倒年贵妃,本宫的三阿哥弘时就能顺利取代弘历,被皇上册立储君!”齐妃娥眉残忍地一挑,血红的朱唇,浮出了奸笑。
再说香玉,自打住进这偏僻的延禧宫后,虽然没有琪嫔的欺负,但是延禧宫附近的寝宫永和宫进了刚刚也被册封金贵人的喜塔腊金钗与贤贵人瓜尔佳琅嬅,这两个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婆娘,在知道延禧宫住着青贵人后,就故意派奴才,每日隐蔽在延禧宫外,日夜辱骂骚扰,并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以讹传讹,说香玉是扫把星,不祥之女,还是一个臭名昭著,伤风败俗的女人。
“青贵人?你以为顺利仗着你那可怜兮兮的脸狐媚皇上顺利攀龙附凤,改了个封号,你就变成凤凰了?你是什么玩意儿?你从前在金陵,在京城的那些丑事,人人皆知,被皇上册封贵人两个月了,还没有去侍寝,竟然连那凤銮车都没有看见,哈哈哈,都笑死人了,还宠妃?皇上只是让她去当女笔帖式了,每日帮着皇上抄写圣旨,沉默寡言地整理奏折,皇上在养心殿究竟有没有碰过她,都不知道,敬事房的档案也没有记载,这个小不要脸的,听说早就伤风败俗,水性杨花了,还在皇上面前装什么清高与贞洁?她还会不会生?不是占着那鸡窝不下蛋吧!”金钗与琅嬅暗中用银子收买了几个老妇女与老太监,故意躲在旮旯,接二连三,日夜不休地用辱骂与脏话侮辱歪曲攻击香玉,还到处传播谣言,对香玉的人品进行下流的中伤,香玉白日还要陪着皇上遛弯,晚上又被这些小人吵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又是彻夜不眠,慢慢的花容憔悴,再加上她本多愁善感,郁郁寡欢,雍正在后花园也慢慢看出了,十分担心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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