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农具什么的。”大伙进来参观她的卧室。
房间正中是一张没有被褥的空木板床。床头旁一张大书桌,上面摆满书。桌前一把掉漆的椅子。书桌南边是一个衣柜。屋里的陈设仅此而已。书桌上端的墙上,贴一幅横幅的隶书书法作品:剑胆琴心。好大气呀!赵剑波心中暗暗地赞叹。后面的落款:武嫣然书于乙酉年初春。赵剑波好奇地:“你写的?乙酉年是哪一年?”武嫣然掩口胡卢道:“是的,写着玩的。别笑话我。乙酉年是去年。”床头的墙上有一幅竖的楷书作品:王之涣的《登鹳雀楼》,字写得隽秀。床尾的墙上行书写的一大张,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全文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落款:武嫣然书于乙酉年初春。都是一张白纸,没有装裱。赵剑波惊奇地说:“全是你写的呀!真不错。”陈康也啧啧称赞:“嫣然的字写得这么好!”强子外行地光看,不说话。
武嫣然羞涩地说:“写得不好,我爸爸和哥哥写得才好呢。他们从不把写得东西贴在墙上。只有我臭显摆。”赵剑波望着墙上书法作品,喃喃地念着句子,心里赞叹着。他倚着书桌,顺手拿起一本来《中国二十四史》,里面圈圈点点,写满了字。读书人的感悟和评价,细细地看几页评语,有的见解竟然很独到,还很深刻。他更惊讶了!一一翻过,《大学》、《中庸》、《论语》……几本英文书籍也圈圈划划的。几本古今中外名著,也是读得很细。寒伧的陋室,在书墨的清香中,不但没有觉得简陋,反而需仰视。孔子云:“何陋之有?”
郑绪方在地里找到儿子,站在地头大声说:“思远,思远。嫣然回来了,还领回几个人来,说是朋友。”武思远转回头问:“男的吗?”妈妈心里犯嘀咕地说:“是。”武思远放下活儿,拍拍手上的泥说:“回去看看吧。”他有些明白了。
武思远回到家,洗干净脸和手,换一身整洁的衣服。赵剑波看到武思远时,吃了一惊。小伙子长得真英俊,高挑匀称的身材,透着质朴的气质。如果好好装扮一下,自己圈子里的人全部会给比下去。武嫣然给大家一一介绍,哥哥和他们握手问好。妈妈又每人倒上一缸热水。到厨房,准备午饭。杀两只鸡,在煤火炉上文火慢慢地炖着。蒸着馒头,不清楚闺女为什么会领这么多男孩子回家。总不会是男朋友吧?可是嫣然没有说起过呀。她答应鲁兵的事和儿子的婚事怎么办?琢磨不透,她无奈地摇摇头。
武嫣然陪大家聊天,四位男士东拉西扯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她起身到厨房帮妈妈做饭。郑绪方拿出家里所有的好东西,招待陌生的客人。炖一大盆鸡;一盘鸡蛋炒蒜黄;一盘回锅肉炒蒜苗;一盘肉丝炒木耳;一盘流油的咸鸭蛋;一盘醋溜白菜丝。色、香、味俱佳的家常菜,热气腾腾地端上桌。
武思远要去村里的小卖部买酒。赵剑波拦住说:“我们带酒了,不用去买。”陈康拿出两瓶五粮液。赵剑波给每个人斟满。郑绪方把洗干净的新筷子送过来。赵剑波连忙站起来说:“阿姨,您来一块吃吧。”郑绪方摆着手说:“你们快点吃吧,天冷凉得快。”回厨房继续做饭。“嫣然。”赵剑波站在院子叫她,“请阿姨你们一块吧。”嫣然悄声说:“在我们农村,妇女是不能上桌的。更何况还是陌生人。我也不去了,在厨房里陪我妈。你去吧。”赵剑波奇怪地说:“还有这规矩呀!”他只好不再坚持。回屋里招呼大家说:“阿姨和嫣然还有事要忙,咱们先吃。”他俨然成了主人。
四个人也不拘束,拿起筷子,边喝酒吃菜边聊天。强子和陈康直夸阿姨做得菜好吃。武思远为大家布着菜:“菜可绝对绿色食品,没有化肥、农药。全部是自产的东西。”“这木耳也是吗?”陈康夹一筷子木耳吃着问。武思远有点自豪地说:“木耳也是我自己摆弄的。还有银耳,蘑菇什么的。科学种植,太阳晾晒。各位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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