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奋力地推开他,转身进门。“砰”关上门,倚在门上。多想留住天天相守的时光啊,可是为什么命运爱作弄人。爱情来得这么迟,去得却那么快!
赵剑波被她反常的动作弄得尴尬而莫名其妙。
考试的日子到了,深冬的季节,天气愈加地冷。西北风就像刀子一样割脸的痛。大街上的人们“全副武装”:大棉袄、帽子、围巾、口罩。武嫣然进了考场。赵剑波望着那个粉色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整整两天,他独自守在门外。踱着步,想着以前,也像这样,孤独的,茫茫人海中,寻不到她。如今,满是甜甜的暖意,不再孤单。她为他哭,为他笑。
下课了,赵剑波站在大门口,用眼睛在人群中寻找着她。武嫣然笑着挥着手,走到他面前。他被嫣然的喜悦感染:“我看到你笑着出来,猜你一定答得不错。”她点点头。他搂着她的肩膀说:“咱们庆祝一下?”武嫣然抑制不住欢喜道:“好啊。今天的考试很顺手。”她用胳膊拦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前。“我想问一下,如果考上了,你是怎么打算的?”他小心翼翼地问。她的高兴劲儿一下子杳无影踪,脸色变阴,发愣地看着他:赵剑波、研究生和鲁兵,该选择那个?顿时没有兴趣低声说:“回家吧。”“怎么了?不高兴了?我支持你去上学,我等着你,等到八十岁的老公公都行!”他紧张地握住她的手。她硬生生地抽回手说:“可能吗?!”径直往回走。“还有车呢,别走呀!”赵剑波莫名其妙地喊。
武嫣然近乎小跑,回到住处合衣躺下蒙上被子。逼迫自己什么都不想。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醒来。掀开被子坐起来,摸索着打开台灯,小闹钟指向半夜12点。大勇哥,他在哪儿?问一下吧,犹豫许久,垂下手。算了,本来就要分手的,凭空增添更多的烦恼。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老天要这么惩罚,要离开赵剑波。
赵剑波开着车,东张西望地寻找嫣然。她怎么了?莫名其妙的话和举动,让他一头雾水。妈妈打来电话:“大勇,在哪儿呢?马上回来。”他无奈妈妈的语气:“妈,又有什么事了吗?““回家吃饭!““好吧。”那头“咔嚓”一声挂断电话。回到家,三个人谁都没有多说一句。吃过晚饭,赵剑波立马起身说:“妈,我有事。”妈妈不满的目光追着他出门。来到嫣然的住处,疑惑地站在路灯下面,今天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强烈?楼上没有亮灯,也不打扰她。疑云环绕在赵剑波的心头。
次日清晨,赵剑波依旧准备好早餐。来到门前,轻轻地敲门没有反应,又敲几下,依然没有人来开门。打电话,处于关机状态。他后悔昨夜没有上来看看。应该回来了呀,不辞而别了?他六神无主地回到办公室。相隔十分钟打一次,一整天都关机。牵挂和疑惑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噬着他,无比的烦躁和无所适从。
晚饭后,赵剑波害怕了,不会出什么事吧?狂奔到出租屋。门还锁着,一声招呼不打走了。他的心跌入深谷。倚在墙上,不愿意离开,也不愿意相信她走了。聆听着上下楼的脚步声。“咚咚咚……“没有人来这一层。天早就黑了。七点正,七点五分,十分,十二分,十三分??????又从楼下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背后。他猛然转身,她站在那儿。
武嫣然冻红的鼻子;红肿的眼睛;颤抖的身子像一片枯叶在树梢上,任寒风摇摆。“赵剑波,是你?”她困难地问。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满腹狐疑地点点头。打开门,走进屋里。无言地相对而坐,赵剑波气鼓鼓得瞪着眼,武嫣然无力地垂着头。气氛有点紧张。“赵总,您回去吧。我想休息了。”嫣然先打破尴尬的局面。他满眼的困惑。她一脸的漠然,也许漠然是她抵御外界风雨最好的“武器”。
一声“赵总”,顷刻间,赵剑波恼火了。大声责问道:“你以为我没有脾气吗?你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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