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是在干什么?作贱自己对得起谁?把头埋进双膝里,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恸哭出声,浑身颤抖得厉害。赵剑波控制住冲动蹲下来,抚摸她满是冻疮的手说:“嫣然,请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
武嫣然懊恼得一动不动,渐渐地心情平静了许多。缓缓地抬起头,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赵总,以后我们要自尊自重。”说完扶着墙站起身往外走。赵剑波紧盯着她咬破的嘴唇,和嘴唇边的血迹。沉默着知趣地陪在她身边,回到住处。小坐一会儿,叮咛几遍多喝水。从出租屋走出来,独自郁闷地徘徊在大街上。
关琳琳哼着小曲有点小兴奋道:“嫣然,我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想回家。这段时间再也没有联系张明杰。那个人天天打电话给我。我爸说长得还行。他在我们镇上工作。他说给我安排在县高中工作,笔试面试一下通过就行。他还说我要在高中工作。他会在县城里买房子,把家安在城里。”琳琳洗漱好抹着脸坐在床沿上,准备上床休息。
嫣然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和说:“琳琳,你真的要回家吗?就剩下我自己了,多舍不得你走。”换着拖鞋准备洗漱。关琳琳只顾自己的高兴事,没有察觉嫣然的表情:“嫣然,你和赵总的事怎么样了?有结婚的希望吗?”钻进被窝,拿出手机打游戏。“我不知道,事情会怎样?没有把握,”嫣然最怕涉及到现实问题。踟蹰着回头看看琳琳,她事事顺心,而自己该何去何从?
“赵总人那么好,对你又上心,怎么没有把握呢?是来自他家里的阻力吧?和张明杰家一样,嫌咱们是农村人吧?”关琳琳猜测着,没抬头继续打游戏。“也许是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赵剑波他什么都不说。”武嫣然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摇摇头转身进卫生间。“那该怎么办呀?恋爱时甜蜜蜜的,提到结婚马上变了。”琳琳心疼嫣然同自己的遭遇,放下手机,茫然地问。
武嫣然洗漱好,钻进被窝轻声说:“睡吧,不想了,想得再多也没有用。”躺在床上后悔今天的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刚眯着,电话铃声猛然响起,下意识摸索到手机按下接听键。电话飘来赵剑波的声音,“没发烧吧?”她迷迷糊糊地说:“没有,好多了。你还没有睡吗?”赵剑波的声音异常的清醒:“没有,睡不着,又放心不下你。”嫣然清醒许多,看看时间两点多了。“你赶紧睡吧,半夜了,我没事。”“嗯,你睡吧。”她一夜无眠。
进入冬月,天气愈加寒冷。黄昏时分,武嫣然徜徉在小径上,观赏着冬景。堤岸上的柳树叶子落光了,柳条萧瑟寂寞地垂着。河面结了冰,散步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她边漫步边想着心事。小河从哪里来,要流向哪里?正如她吗?来到这人世要做些什么?仿佛站在十字路口,眼前是能见度极低的浓雾,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压力和迷茫使她迷失了方向。
一年又要过去,哥哥又大了一岁。二十五六了,他的婚事怎么办?妈妈终日辛苦地劳作让她心疼。然而赵剑波支支吾吾的态度,算了吧,缘份短浅的爱情。哥哥,十六的孩子就拼苦力挣钱支撑家,供自己读书,能再亏了他吗?考研的事也放下吧,就是考上也不想去读。学费、生活费一大笔开销。一切都不顺遂人愿。
夜渐渐地深了。冬天的夜晚,七点钟行人逐渐少了。武嫣然起身回去。不远处走来一对青年男女,手牵手散步。路灯下,那个女孩子挺面熟,嫣然慌忙站在树后面。张欣和男朋友亲昵地聊着天,散着步。
赵剑波三番五次地同父母商量,谈判。请求他们同意和嫣然的婚事。妈妈的态度不但坚决而生硬。赵剑波比嫣然更痛苦。可这些怎么能对她说。
自上次事情之后,武嫣然害怕和赵剑波独处,更不敢去他的小卧室。他们俩在寒冷的大街上散步。“嫣然回家吧,大街上多冷啊。”赵剑波瑟缩着。“嫌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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