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优胜者奖励糖果。大多的优胜者是她(她是全家的宠儿)。她再把糖果,一颗一颗地塞进他们的嘴巴里。那时候,觉得糖果特别的甜,一家人其乐融融。
“喂,你好。我不会跳舞,看你闲着呢,就来找你聊聊天。”强子过来搭讪嫣然,打断她的回忆。武嫣然友好地笑笑说:“坐吧。”强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我叫邓书强,大家都叫我强子。你贵姓?”强子问。
“我姓武,武嫣然。”她回答道。“我今年二十。初中没读完,就出来打工,有四五年了。我猜你比我大?”强子试探着问。武嫣然点点头。“那我叫你嫣然姐,行吗?”“行呀。”她喜欢这个质朴的孩子。“姐,我在金帆宾馆一楼快餐厅里上班,记着有时间去吃饭,找我玩。有需要帮忙的事招呼一声,我一定到。”强子是个快人快语热心肠的人。“好的。”嫣然瞟着跳舞的人,这也许就是都市生活吧。
方惟敬和花枝招展欢快娴熟地边跳边聊天。她搭在方惟敬肩上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多么的神往。听说他回来,急切地想见他一面。她轻声问:“惟敬,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很牵挂你。虽然我也结婚了,但有时还会想起你。”方惟瞄她一眼。回想起上学时的情景,一个热衷于讨论男生的女生。她竟然还说这些,自己也无奈了。心里很介意她摩挲自己的肩,可又不好意思说。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好好过你的日子吧。不用牵挂我,我好多了。”“好吧,从此我们就画上了句号。你能吻我一下吗?了却我一辈子的心愿。”她乞求地看着他。方惟敬无奈又无聊地亲一下她的额头。
武嫣然眼睛的余光注意着方惟敬,他低头亲亲花枝招展的额头。嫣然惊诧地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忽然觉得和方惟敬的距离越来越远,模糊的只是一个背影。她用手支着头有点眩晕。“嫣然姐,你不舒服吗?”强子见嫣然面带倦色,关心地问道。武嫣然敷衍着说:“是有点儿不舒服,声音太大,灯光晃眼。”她的心里反而安宁了许多。多日来的困扰也释怀。退到隐蔽的角落里,双手托腮沉浸在沉思中。
赵剑波欢快地跳着舞。忽然想此时此刻要是心爱的人陪伴,该多好。羡慕地寻到马登峰和刘子涵如胶似漆地跳着舞,不理会其他的人。他不禁惆怅起来。无法排遣掉这个念头,目光从每个女孩子的脸上掠过。怎么也找不到她,好想她。心里呼喊着:“你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你,看不见你?”忽然他讨厌这刺耳的音乐,一张张化了浓妆的脸。一曲结束,逃到桌前,只顾大口大口地喝水,觉得好孤独。不由得心生怨恨:你在哪儿?为什么看着我的寂寞和苦苦等待,却迟迟不来与我相识相爱相知相守。赵剑波婉言谢绝邀请,也不再和别人聊天。一个人自斟自饮,独自品味寂寞。
武嫣然悄悄地离开热闹的大厅。站在房门前,回头看了看,打开门走进去。方惟敬一双深如幽潭的眼睛追着嫣然,注视她悄然退场,失落和惆怅涌上来。他退出舞池,沉闷地端着杯子坐在赵剑波旁边。两个人没有瞅对方一眼,都沉默不语。
夜已深,大伙玩累了,各自散去。赵剑波走出大门的一刹那,有些恋恋不舍的,好像有什么牵挂着他的心。回头再看看这幢三层的小楼矗立在夜色里。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婷婷睡了。武嫣然回到房中,方惟敬一身休闲装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一只胳膊放在书桌上,一只手拿着书。“你怎么在这儿?”她奇怪地问。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他反问。放下手中的书说:“昨天晚上,中场你退出,什么意思?在怨我吗?”他轻轻地皱着眉头,眼睛里却是柔柔的光。“大家都挺开心的。我不会跳,一个人怪没趣的。”她说着坐在床沿上。“我教你吧,你不好好学,现在又埋怨。你……”他没把话说完,后一半咽回去,喉节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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