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决顿时一惊。
回首一个金印对着那只手的脸面便是毫不留情地砸了过去。
然而,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动作,接着一座肉山压了过来,将他整个人都压制得不得动弹。
“是我。”
白决抬眼。
他看见红山姑娘就这样抱着自己,陷入了沉默。
这个时候,里面的老尼姑像是从他们的动静之中察觉到了什么,“呼”地一声,昏暗的油灯瞬间熄灭在了黑暗之中。
“你放手。”白决愣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红山姑娘看着他露出了笑脸,便道:“相公——你害羞什么呀?”
白决:“……”
我求求你,放过我,我脑壳疼。
“诶哟,连小脸都白了。”红山姑娘松开白决,笑眯眯道,“怎么,莫非我竟然比那老尼姑还吓人不成?”
白决:“……”
你这是吓人不吓人的问题吗?
哪里有姑娘家家的这样行事的?
夜风一吹,带来冰冷的血腥味。
红山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一盏茶来,递到了白决的面前。
“喏,这可是人家精心为相公泡的茶呢。”
白决:“……”
你这一去,不是去泡茶,你是去炼了个毒吧?姑娘?
红山望着白决,忽然间一个伸手趁其不备拔出了他背后的苍生剑,道:“你这剑也忒丑了些,我家中挂墙上的随便哪一把剑都比它好看多了,不如让我给你换一把好的,相公?”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决定了定神,转而质问道。
然而,这位红山姑娘似乎完全不能理解白决话中的意思,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语气诡谲地道:“相公,这个地方进来了,可不是好出去的,你得跟我来一趟。”
白决:“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红山顿了顿,将苍生剑插回了白决后背的布包之中,“你若是想要活着出去,就得听我的。”
白决皱眉。
“我要是不听呢”
红山摇了摇头。
“你不会这样做的。”
“那群小修士的性命可还掌握在我的手里呢。”
白决的脸色当即一变,他抬手正要画出法决,可是却发现自己的灵力根本就是分毫地运行不得了!
“感觉到了吧?”红山姑娘眯着眼睛,五官都挤成了一团,“这庵堂之中早已被我下了重重毒物,寻常人是脱不得身的,这可是来自西陆的毒物啊。”
“你想要我做什么?”白决放下手,决定先按兵不动。
“我?”红山骤然发力,在白决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颇为温柔缱绻地道,“我想要你——”
白决等了一会儿,然而,这位红山姑娘似乎是陷入了沉默一般,再没有了下文。
“……”
所以——还是要个人来做她的相公?
恰好白决看向红山的时候,红山也在低头看向白决,她分出一只手拂过白决的腰侧,小声呢喃道:“——陪陪我,好不好?”
白决:“……”
不知为何,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白决的心底升起。
他转过头,盯着红山姑娘那惨不忍睹的眉眼,接着就望见了那一双仿若琉璃般的眸子。
“来呀——相公——夜深了,我们该上床歇息了。”
白决露出了瑟瑟发抖的神情。
……
夜深,有青衣留着老鼠胡须的管家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
他的手上提着一盏白纸糊的灯笼,灯笼上写着一个字“红”。
大风刮过他的身旁,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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