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扬,若下人犯事到可报官抓人,可这江南毕竟是江家人,这面子上怎么也是挂不住的。
躺至床榻之上的安乐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于冲动,这一切皆为自己的推理分析并无证据,若说江南为凶手动机虽有,可行凶证据丝毫不见踪影,心中多多少少对江南产生了些愧疚,然很快便被周公带走。
好不容易有机会逮着江南,江西与江北又怎会轻易罢手。江西盛气凌人站至柴房前,傲视一切道:“今晚你们可得守紧些,若她想趁机逃跑格杀勿论。明儿不管是她还是不是她,都得是她。”江北得意一摆手:“大姐切勿担心,莫说逃走恐她现在连爬的力气都没了!”二人心狠手辣在江府无人不知,阴狠歹毒的个性皆秉承了主母与大夫人,丝毫没遗传到江砳文那般温和的性子。唯一稍显柔弱的江南却被整治的如此下场,凄凉悲惨放在此刻江南身上毫不为过。
大宅的恩恩怨怨腥风血雨,远比那战场之上明刀真枪来的更加令人发指,残忍至极。
江南如濒死的犯人躺在血泊之中,一双眼睛已空洞无神恍如死尸。在被拖回柴房后二小姐便命人暗自动私刑拷打江南,身上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整间柴房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虫蚁更是肆无忌惮占领大半个地板。心急如焚的岚妈妈得知二小姐封锁一切进入柴房通道后,心痛的长鸣道:“老天爷你为何如此不公,那些个坏人你怎能护得如此多年,像小姐这般天性善良的孩子,你为何不能帮她一帮。夫人呐,您若在天有灵就帮帮三小姐吧,这些年她如何尽心守护小少爷的您没看着吗?”已急坏的岚妈妈恨骂苍天不公,橘子也只得躲在一旁暗自落泪。
撕扯着黎明尾巴的曙光迎进屋来,一夜的煎熬算是到头,大小姐早早便恭候大厅等人聚齐一出好戏即将开场。江南被两体魄健汉硬拖上厅来,面色惨不忍睹,衣装破烂不堪条条被鞭抽的痕迹显而易见,面容苍白如纸若非经过严刑拷打怎会如此不堪,安乐王与太子简直不忍直视。江砳文本想询问江南伤痕缘由,主母横插道:“西儿,你来盘问?”
江西乐意之至,拷问江南可是她人生一大乐事。往往人前故作好人的江西怎能在此丢了她多年伪装而来的面相,如沐春风般慢步江南前头故作同情:“三妹,你可莫怪大姐不念及姐妹之情,你犯了这等错事大姐也无能为力,你就认了吧!”
江南正眼都懒得瞧上她一眼,心知肚明她们二人早巴不得借机除掉自己,这等机会又岂会就此放过,拷打认罪前的羞辱乃是家常便饭,她江南又岂会不知。此刻她懒得耗费力气去和她胡诌,信与不信全由她们说了算,何时轮到她江南说出真言。
眼见迫压不成江西一把捏住江南下颚极为用力,捏的江南吃疼,面目狰狞贴近江南,太子与安乐王与主母并排而坐自是看不清江西面容。
“认还是不认?”终是露出本性的江西却未料到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她江南一个活生生的人,江南趁江西蹲至前方毫无防备猛地一推将江西狼狈的推倒在地,脱口骂了声:“卑鄙小人!”
主母大声斥责:“放肆,孽障,做出此等罪大恶极之事竟还敢如此狂妄,来人……”
“江老夫人,她都已经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您还准备动用私刑吗?”还算良心未泯的安乐王开腔,且将私刑二字重重很咬,目光犀利而威严。端坐一旁的太子默不吭声也算是默认,岂敢在太子面前造次的主母只得就此作罢。然江南可不会因他安乐王帮她这回便感激涕零,心中对安乐王印象跌落谷底,自打她江南出生到现在她从未如此厌恶过一个人,姐姐们虽心狠手辣但至少她们是因对娘亲沈氏的埋怨所致,然他安乐王算什么,她江南与他既无怨又无仇他凭什么出来便将自己置于死地,因而厌恶排行榜上他安乐王算勇夺第一。
“主母让我来。”江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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