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说的若是有一个字是假的,”风芷凌挥起锁灵鞭在第坤面前划了一道,“你们知道后果。”
“属下这回绝对没有撒谎!”第坤抬手撑地磕头时,自己两只手臂完
露了出来——原来的三层衣服的两只衣袖均从袖口裂开至肩骨处,整整齐齐地口子如同衣服本来就是这么个款式一般。
风芷凌阴沉地说道:“可是,有人亲眼看到你们在宁县杀人。”
“宁县?杀人?”四人俱是疑惑。
风芷凌见这四人的反应不像是撒谎。
“不可能,女尊,我们若是要杀人,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那不是激化和仙门之间的矛盾?何况尊主受伤,您也不在天魔宫……”泽芜说道。
“仙门当中有门派擅长易容术,也许有人故意冒充我们。”第坤说道。
“女尊,杀人的事我们从前没少干过,若真是我们,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不敢承认啊。”训风抬头,说起话来总免不了一股妖娆之气,纵然此刻跪地,依然扭动着灵活细软的腰肢。
风芷凌早已习惯了训风的样子,心想他们说道有理,当初有人冒充大师兄杀她,有人冒充她杀澜久,就算是真有人冒充四魔使,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这人为什么要冒充四魔使?
原来那些人之所以不直接杀死受害者,是故意留他们一口气,好让他们自己说出害他们的人的模样吗?
这和冒充大师兄和自己的人,是不是同一伙人?
大师兄一直没有追问澜久受伤的事,定是心里有数,知道刺伤澜久的人必定是故意冒充她,好激化她与太乙门乃至仙门的矛盾。
而这次的人若是同一伙人,在仙魔关系剑拔弩张的时候冒充四魔使杀普通老百姓,难不成也是为了激化仙魔恩怨?
这样于他们有什么好处?
四人见风芷凌陷入沉思,也不敢再说话。
风芷凌从首座上起身,走到四人面前,先是伸手抓住第坤的手腕摸了摸,然后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地在他胸口点按了几下;接着又扯过火离的左臂,撸开袖子发现了他左臂的大块乌青化脓伤口,神色有些凝重,之见她在他的肩骨处用力的点按了两下,然后从乾坤袖中掏出一瓶药交给火离,说道:“一日服用两粒。”
说完走到泽芜和训风身边,替他们摸了摸手腕,拿出一瓶药递给训风,道:“泽芜皮肉伤无大碍,再过十日便会好起来。训风中了毒,你吃这个药,两个时辰吃一粒,过一日后再看看如何。”
四人还以为自己要被女尊好好处置一番,没有想到风芷凌只是给他们把脉,她替第坤缓解了受的祁山陆掌门的祁门掌内伤,封住了火离的毒性继续扩散,看出了泽芜只是受了剑伤,以及训风中了宿山派的软骨香——一种吸入大剂量之后,会浑身逐渐无力,易起淫思的粉末状毒药。训风武器是铁骨扇,估计用招时被人动了手脚而不自知,扇子一挥,结果将自己的毒倒了。
四人感动不已——尤其是训风,他这几日被这个毒折磨得寝食难安,吃了许多解药,却只能压制几个时辰,一到了夜间毒性就会加重,焚身,致他每每见到第坤都快压制不住,神思几近萎靡。
“但是我的药只能替你们暂且压制毒性,解不了毒。”风芷凌道,“我会想办法替你们拿到解药,火离和训风最近不要运功,免得加强毒发。第坤也是。”
“——我要出去调查此事。你们去查一下,有没有魔界弟子出去兴风作浪的。但有发现,不要轻饶。”风芷凌说完,离开了天霄殿。
地平线升起曙光,风芷凌又来到那七个人受伤的石桥旁,仔细地查看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那些人估计被锦扬他们带近城中了,地上星点有他们遗留的血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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