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您可是宁王爷手下的人,走到哪里都是有分量的人。”声音堪比黄鹂鸟儿婉转动听的女子声音在旁边应了男子的话。
“哼。”男子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听到宁王爷,齐舒不由得就想苦笑,这怎么走到哪儿哪儿都是宁泽,偌大的少梁就没有与他无关的地方吗?
“大人,上次您说道,宁王爷是为了报复方将军才主动夺了他的旧爱,这是真……呜,嗯!”
“嘘!!!!!!!!!!!”男子连忙嘘声,然后将一把捂着了女子的嘴巴,酒都瞬间醒了大半,浑身挣出了冷汗,不由得凶目怒视道:“闭嘴!你个贱人!这话也是你能乱说的?”
女子瞬间伏低做小地说道:“大人,大人恕罪,我这不是一时失言嘛,失言,失言,我不说就是了!来来来,我们接着进屋喝酒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门被狠狠撞开的声音吓了齐舒一大跳,以为是对方闯进了她所在的房间,不由得也是有些慌乱,毕竟这房间是赵娉婷随意带她进来的。
但是,刚刚那女子所说的话却如烙铁般的烙在了齐舒的脑袋里,他是为了报复?不不不,绝对不可能,不会的,他跟方结无缘无故的有什么仇怨,空穴来风的事情完全没有半点根据可言。
想是这么想,可是齐舒知道那一男一女绝对没有走远,撞开门关上门的声音间隔不久,他们两个就在她的旁边的房间里!
可是,齐舒却并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一男一女会忽然出现在齐舒的房门外,说的那是那么不着边际的话。
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齐舒这两日深陷其中,不仅心神不稳,身体虚晃,而且整个人的意识理智统统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混沌之中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为也由此产生,现在的齐舒是不可控的,外人看来就快魔怔了一般。
退一步想,如果齐舒不是不断受到刺激,思虑过重,她会一个人在大街上瞎跑,任凭发丝散乱衣衫不整吗?她会贸贸然就去找她景仰已久的柳国公直截了当的说出她想要做官的心思吗?与她平时端庄羞怯赧然的模样大相径庭。
而无意经历了刚刚地窖的事情更加将齐舒给推到了极为紧绷的状态里,整个人如同刺猬一般竖起撑开了所有的刺,却连同腹部柔软的部分也露了出来,让人轻易就能够抓住她的弱点,加以针对打击。
鬼使神差般的齐舒从房间里出来,然后动作僵硬凝滞的走向她房间附近的房间,脑袋里不断暗示的就是听他们说什么,听他们说,听他们说剩下的。
一间找到另一间。
“咯咯咯”的笑声从齐舒的左手边的房间里传了出来,她听的真切,这就是刚刚的那个问话的女子。像是着了魔一般,齐舒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覆到了门上,侧面贴了上去,耳朵似火烧般滚烫灼热,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广寒王府里灯火通明,门口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还牵着王爷的马,这是福达管家提前嘱咐的,说是等等王爷有可能需要用到青稚马。
不知道管家是不是会算卦,每次都猜的极其的准,少数不准的是王爷除了要马还要马车。
不过这都入了半夜了,都困了,王爷大晚上的还要去哪里啊?白天刚刚将那纳兰且贺送走,了了剩下的事情,还不得好好休息休息?
他们几个都是内院的,最近被管家给调到了外室,外面的几个兄弟据说是去照顾一家字画铺子的老板了,只不过照顾的是哪一家他们暂时还不知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换岗。
大热天的,他们还是喜欢待在内院里头。
不一会儿,王爷真的穿戴整齐出来了,不过脸上的神色并不是很好,神情有些冷峻,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棘手的事情,不然平时王爷都是极为平静温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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